儲備的軍糧沒有出現被凍爛腐壞等等,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冰天雪地的氣候。
如今已經能很快的結起軍陣,揮舞著刀劍禦敵。
這一年的年節是在風雪之中度過,那冰河邊奔跑的傻狍子到底是沒逃過蒙奇的手,成功被端上了餐桌,那篝火上滋滋烤肉的香味讓人垂涎萬分,天天吃燻烤的肉都快給吃的沒味覺了。
這些薪柴都是將士們一批一批的去砍伐回來的,如今他們都快覺得自己已經成為北地人了,祝金幾個竟帶著石敢當去捕捉雀鳥。
宗延黎看著這端到自己面前的湯有些啞然失笑。
“這或許是我們過的最後一個安穩的年節。”宗延黎端坐在主位之上,側眸看向左右兩側端坐的龍飛光和匡行權等一眾部卒,深吸一口氣說道:“敬過去,敬未來。”
“北伐之日就在眼前,本將軍要天下版圖盡歸大乾!”
“盡歸大乾——!”
眾人齊齊舉杯,抬手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在宗延黎三十歲的這一年,她率領部下雄獅跨過了冰河,翻過了雪山,將大乾的旗幟插在了北國境內。
北國,田門關外,那守關之軍得見突如其來的大乾軍旗嚇得心臟都快停了,白茫茫的雪景之中,宗延黎的兵馬顯得如此清晰,辛嘉正看清了那飛揚的旗幟,眼神略有些呆滯:“不是齊國也不是烏桓,那是……”
“宗延?”
“將軍,那是大乾的兵馬!”
“南部之軍,宗延黎的雄獅部卒何時入的北地?”
辛嘉正臉色驟然生變,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轉頭怒吼道:“快!點狼煙!”
烽火狼煙升起之際,宗延黎亦是驟然抽出了腰側長刀,刀鋒直指田門關道:“兒郎們,隨我殺——!”
“殺——!!!”
衝鋒的號角聲吹響,宗延黎的準備是何等充足,將士們早已是飢渴難耐,如今即便是穿著厚重的棉衣,負著軍甲盾牌也沒有絲毫不適之意,洶湧的朝著田門關衝了過去。
辛嘉正慌亂無措的抵禦,卻只能眼見著那越來越多的敵軍翻上城牆。
大乾的將士們勇武無比,在親眼看到關門被撞破的那一瞬,辛嘉正再沒有任何停留的意思,直接棄關而走了,帶著殘餘守軍放棄了田門關此處。
“田門關破了!?”正在與齊國交手的翼天干忽而得聞這個訊息的時候,臉上神色驟然生變:“是誰!?魯國難道並未去攻烏桓,而是對我們動手了!?”
“不,不是魯國。”那滿臉是血的小將從懷中摸出了一面軍旗道:“將軍請看!”
翼天干大步走上前奪過軍旗,隨手抖開驟然得見了那軍旗之上熟悉的‘宗延’二字,霎時瞪圓了眼瞳,連帶著嘴唇都跟著哆嗦了幾分,呼吸猛地停滯。
:()我的惡犬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