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絕不拖泥帶水。”
“坡阜關在大人固守之下難以撼動。”鶯鸝說著又補充了一句:“以當前兵力,人力難以撼動。”
“敵軍勢必謀而定奪。”鶯鸝略微沉默片刻說道:“而今敵軍已動,說明計謀已成。”
“大人……”
閔文山聽了這話瞪大了眼,有些不太敢相信詢問道:“計謀已成?他用的什麼計策?”
鶯鸝搖了搖頭,她低聲說道:“未曾身處戰局,我猜不出。”
耳邊雷雨聲傳來,鶯鸝扭頭看向窗外,似有所感道:“或是借天時,或利用地勢,大人以為坡阜關能在一夕之間被破,而敵軍甚至需要調離糧草而避讓的,會是什麼呢?”
鶯鸝這等話語一出,閔文山驟然之間像是被點通了似的,蹭的一下站起身來,臉色驟然發白,然後就聽到外面好似突然傳來了轟隆聲,這等聲勢一點都不像是打雷下雨。
那是……
院外驚恐萬分的呼喊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無論過了多少年坡阜關內的百姓或許都會記得這一日,那大麴峽方向山峰之中突如其來的山洪大水,宛若從天上傾倒而來,大水滾滾直衝坡阜關而來。
如此恐怖的聲勢不知成為了多少人的噩夢,天上的雨下不停,那自山上衝下來的大水瞬間就把坡阜關給衝開了,淹沒了整整一座城,雷雨聲絲毫不曾停歇。
:()我的惡犬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