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壞人嗎?”
“不是。”老和尚摸了摸小和尚的腦袋,笑著說道:“芸芸眾生,人有百態,在我們眼中他們都是前來上香的香客罷了。”
“哦……”小和尚似懂非懂的應了一聲。
宗延黎重新上馬,就這麼帶著聞年又慢悠悠的回去了,待回去之後她就徹底投入了各種軍務之中,甚至抓緊了訓練的腳步,詹皓月前來詢問聞年,將軍去寺中都做什麼了。
聞年很隨意的說了一句,上了一炷香。
“就沒了?”正要提筆寫字的詹皓月愣住了。
“嗯。”聞年點頭。
“……”
詹皓月有些繃不住了,硬是扯著聞年詢問了各種具體的事情,一定要聞年說出宗延黎說出過的每一句話。
聞年被他弄的有些煩了:“先生為何不自己跟著去?”
再說了,你寫的不是自己的遊記嗎?
為什麼一天到晚盯著將軍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啊!
這句話恐怕其他人也很想說……
雨季完全過去了之後,就迎來了夏日。
他們終於脫去了厚重的棉衣,冬日裡的凍瘡傷口也在痊癒,外面綠葉增多了,蒙奇等人又閒不住沒事就開始出去獵獲野味,偶爾還會帶回來一些野果子什麼的。
宗延黎也算是有口福了,下邊這幫兄弟有什麼好東西都想著孝敬她。
蒙奇幾人已經把聞年那狩獵的本事學了個十成十,今日宗延黎正拉著聞年對練的時候,就瞧見蒙奇帶著一隊人回來,人人手裡都拎著獵物,看起來意氣風發的。
:()我的惡犬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