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這個想法，杜羽沒有接著往下想。
畢竟系統的存在過於特殊、過於神秘。
古書上也沒有記載有什麼系統的存在。
杜羽收回思緒，轉向鍾沉月。
他原以為鍾沉月不再需要自己。
哪料到鍾沉月又降了下來，直接坐到自己身上！
鍾沉月依舊像開始一樣，朝杜羽索取。
杜羽聽得耳邊不斷響起系統的聲音，他知道自己有些力不從心了。
【拋標成功！】
【發現一個白色聖標的位置！】
……
【拋標成功！】
【發現一個白色聖標的位置！】
每一次的拋標，都彷彿在擠壓杜羽的骨髓。
若不是杜羽體質有所提升，真就要被榨成人幹，與那些死在寧紅羅身下的男人沒有什麼兩樣了。
玄氣越來越濃郁了。
杜羽額頭開始發汗，心中慌張起來：十多個白標了啊！她還沒有要停下來的節奏啊！
杜羽耳邊不斷傳來系統的聲音。
他都快要麻木了。
【拋標成功！】
【發現一個白色聖標的位置！】
……
【發現一個白色聖標的位置】
【拋標成功！】
【發現一個綠色聖標的位置！】
“嗯？”杜羽突然一愣。
好像聽到了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綠色聖標？
不是白色聖標嗎？
杜羽好奇觀察所有的聖標位置。
所有聖標，像是立體地圖中懸浮著的定位標籤，顯現在杜羽面前。
其中，有二十個白色聖標，還有一個綠色聖標！
真是綠色！
可不是假的！
聖標還會升級嗎？
杜羽正疑惑之際，突然看到一道金光直奔高天而去。
與此同時，他感覺到鍾沉月體內的玄氣，變得更加濃郁！
這時，杜羽才明白：原來，不是聖標升級了，而是鍾沉月又升級了！
聖標根據合歡的物件而定，合歡物件級別提升了，聖標顏色才能跟著變。
鍾沉月剛剛還是玄原境十重，那她現在，豈不是……
杜羽思緒紛飛，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她現在，是玄湧境一重了！
她提升了一個大境界！
杜羽雖然不能修煉，但鍾沉月的級別提升也間接提升了杜羽的聖標強度！
綠色聖標能獲取到的物品肯定不會再是玄氣丹了吧！
杜羽心中高興了起來。
可他還沒高興多久，腰上傳來的沉甸感覺，卻令他瞳孔微縮。
鍾沉月還沒有放開杜羽的意思！
【拋標成功！】
……
系統還在拋標！
從午到夜，又從夜到晨！
杜羽沒能歇息，像是一塊莊稼，被犁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太陽照射在鍾沉月溼淋的肚皮上，她才願意停下來休息。
兩人找了條河，洗淨身體。
隨後整理衣物，平息心情。
咕，咕……
鍾沉月的肚子突然響了起來。
“我倒是精神飽滿了，但現在肚子開始餓了呀。”
鍾沉月紅著臉，輕聲呢喃。
杜羽沒有及時接話。
他現在腿腳發顫，走路都有些艱難。
20個白標，20個綠標！
整整四十次啊！
杜羽還能活著就已經是命大了！
“先找個地方吃飯休息，休息好了我要辦點事，辦完事後再一起回紅羅峰。”
杜羽說的辦事，自然是去找聖標。
現在有四十個聖標還沒有找，還不是回去的時候。
荒郊野嶺，不是個好的休息之所。
杜羽和鍾沉月在凡間城鎮度過了一晚。
這一晚，鍾沉月沒有再索取，杜羽也終於有時間好好睡覺。
第二天。
杜羽出門去找聖標，可是鍾沉月沒時間陪他了。
她剛剛晉升玄湧境，境界還沒有穩定，需要安心靜養，鞏固修為。
這也是她修行的一部分。
沒有鍾沉月陪伴，路上乏味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