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合院，
“呵呵，怎樣查出來了嗎？”
“領導，你說這小子是怎麼做到的？”
就如周平凡想的那樣，他裡裡外外又被人秘密調查了一遍，和他接觸過的人也一樣，搞得章子楠被人偷偷的“請”走了又送回來了。
“據我們的人分析，應該是那場直播活動，他們透過評論或者使用者名稱等互相傳遞的資訊。”
這也難怪他們這麼想因為他每場直播帶貨活動自己都沒賺到錢，還時不時的用自己的錢給粉絲送福利
這是個商人會做的事情嗎？
除非他另有目的，才會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嘟嘟嘟………
老者無奈的看了一眼中年人，一猜就知道是周平凡來責怪他不講信用了。
“領導，要不讓我來解釋解釋！”
“不用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電話另一頭章子楠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氣頭上的男朋友，那些人就是簡單的詢問了她，也沒有為難她。
“喂，小友你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啊！”
“大佬，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好心好意的，早知道不和你們做生意的了。”
“唉呀，這是友補償的，在給你點精神損失費怎樣？”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啊，他是希望大佬生氣，然後派人把這部手機帶回去，那樣他以後就不用糾結要不要和他們談生意了。
“額，大佬要不你生氣一下，然後派人把手機拿回去怎樣？”
“啊，你說什麼訊號不好，我先掛了………”
嘟嘟嘟嘟嘟………
老者早就把他的性格摸清了，膽小、善良、被害妄想症，這小子怕和他們牽涉太多了，知道太多了被滅口。
“好了，以後你們就不要再查他了，不然他下次真的不敢背地裡偷偷摸摸找我們“談生意”了！”
“嗯，這次是我們的不對，補償的事情我親自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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