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刀從下而上,以這樣的姿勢出手,兩位院長可有什麼思考?”楊忠義淡淡詢問道。
“回楊院長,這不是我們所見的任何刀法能造成的傷勢,應該是一種新的刀法,乾淨利落,一刀斃命,可見這刀法不俗,而且從下往上的刀法通常應用於起手,這意味著刀法第一式便無懈可擊,老夫判斷,或許是某種黃級上品的刀法。”莊修分析道。
“莊院長所言極是,第一式便有此威能,顯然不是學院教授的刀法,或許是外界的某種刀法流傳了進來,待袁望回來,想來就能知曉其中關鍵。”曾敬之回應道。
“這也一天一夜了,袁望呢?為何還未歸來複命?”楊忠義問道。
“回院長,我們抬回錢書玉屍體時,袁導被中心商會安掌櫃請了進去,後面發生了什麼,弟子不知。”
“袁望是個穩重之人,必然安分守己,不會捲入世俗紛爭。”曾敬之立馬說道,畢竟袁望是他的得意門生。
就在此刻,一位導師匆匆跑進大殿,稟報道:“各位院長,中心商會一夜之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中心商會消失了?那袁望呢?”曾敬之立馬詢問道。
“弟子不知,好像也一併消失了,不過有人見到過昨晚,袁導離開了中心商會,朝著城西去過,之後,再無任何訊息。”
“這...這古風城,到底發生了什麼?”楊忠義有些錯愕。
大殿之中,所有導師也都一臉茫然,彷彿古風城中正在醞釀著一出精彩絕倫的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