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達成。”凌小林有些苦惱。
白一笑見凌小林心事重重，便問道:“也有你不能解決的事？”
“娘子，我想問你一件嚴肅的事，如果，如果我死了……”
“住嘴！”白一笑冷冷喝道:“這個世界，有人能殺死你？我怎麼那麼不信呢？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想用這個轉移話題。”
“臥槽……我是認真的。”凌小林罵道。
“呵呵，你的命是我的，誰可以從我手中拿走你的命？誰？”白一笑面露殺氣。
“哎！沒有人可以殺我，但能讓我死的，不是人，而是魔化生物，你可聽過魔化生物？”
“魔化生物？”白一笑一愣，這個詞語很新穎，確實從未聽聞過，隨即搖搖頭。
“走南闖北，其實我見識過很多強大的存在，比如鳳凰一族，虎族、龍族等等，它們雖然強大，卻也不是不能戰勝，只要方法得當，就能輕易戰勝，唯有魔化生物，目前是沒有任何破綻的，也是唯一可以殺我的生物。”
“你說的魔化生物是什麼？”白一笑急促的問道。
“世人都知道深淵，卻沒某人真正去過深淵，魔化生物就在深淵之下。”凌小林說道。
“深淵之下？你怎麼知道？”白一笑雖然早就感覺凌小林深不可測，經過這麼久的相處，卻還是一無所知。
“我很難解釋，但我說的就是事實。”
“所以呢？既然魔化生物能殺你，那我們就離開深淵。”
“沒有用，魔化生物的實力每天都在變強，它們會從深淵中爬出來，屠殺所有物種，不僅是人類，那些妖獸也都不會倖免，陸地、天空、海洋，上天入地，沒有任何生物可以倖免，甚至包括植物生命。”
“這……那豈不是說，我們都得死？連逃也逃不掉？”
“不，有兩個辦法可以倖免。”
“什麼辦法？”
“飛昇，透過那條飛昇路，去上界避難。”
“可是，這條路必須渡劫境巔峰才可以登，而且還未必能通關，現在只有燕一等妖王闖到了五十層，其餘人更低，短時間內，沒有人可以飛昇避難，第二個辦法是什麼？”
凌小林深吸一口氣，鄭重的看著白一笑，深深吸了口氣，說道:“我入深淵，去探索深淵之謎，破解魔化之因，此去，危險重重，我有很大機率……會死。”
“這……我不同意。”白一笑直截了當的嘶吼道，一抹淚光頃刻間奪眶而出。
“如果我不去，所有人都會死，如果我去，即便是我死，我也可以保全所有人。”
“你不是聖人，為何在乎別人？而且你可以登頂通天路，你完全可以離開這裡，去上界。”
凌小林伸手撫摸白一笑的臉頰，溫柔的說道:“你不覺得，我的存在似乎就是為了這個世界的存在嗎？而且，我更希望你和凌白好好活著。”
白一笑忽然投入凌小林的懷抱，使勁摟著凌小林的腰。
“你什麼時候走？”白一笑低聲問道。
“不會太久，耽誤的時間越長，魔化生物越厲害。”
“我和凌白該怎麼辦？我陪你去，可以嗎？”
“不可以，你對付不了魔化生物，準確的說，魔化生物可能都是超越渡劫境的存在，你對付不了。”
“那你怎麼對付？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修為？你肯定不是凡人。”
“額……我就是凡人，我與你不同的事，我的境界，不能像你一樣透過修煉獲得，我真正的體質是道體，所以你總是看到，我說的很多東西充滿道韻，包括我傳出去的道德真經，一般人根本不能看，看了就會遭受天罰，好在凌白繼承了我和你的體質，是不死鳳體和道體，未來她可能不能正常修煉，成為一個不會死亡的凡人，這一點，我還是很欣慰的。”
片刻的溫存，凌小林推開了白一笑，又道:“三天吧，三天之後，我就得下深淵了。”
白一笑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任何挽留都沒有意義，就像一種宿命，很多時候，是由不得自己的。
次日。
大殿之上，凌小林手裡拿著寒冰聖城眾人書寫有關治國之論，這一次並沒有當庭誦讀出來。
凌小林緩慢的看著，整個大殿安靜至極。
“這幾篇不錯，孔國輔可酌情任命封疆大吏之職，當然任職之前，必須熟背國法。”
“臣遵旨。”孔陽說道。
“另外工部的方案，朕也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