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聽到偷情兩個字,菁菁臉上再度泛起一抹紅暈,只覺一陣噁心。
什麼世道啊?
難怪蘇辰神神秘秘的,就是不告訴張大膽真相,確實沒法明言。
“他老婆這麼不守婦道?真噁心!”
菁菁雖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人,但對塵世之事,的確接觸很少,想不到世俗是如此骯髒。
蘇辰抿嘴一笑:“看來豆腐腦是吃不成了,咱們去麵館裡吃碗麵吧!”
說著,兩人便找了家麵館吃了碗麵。
隨後便先去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靜觀事態的發展。
另一邊。
張大膽剛到家門口,便看到兩個老頭趴在他家門上偷看,十分入迷。
張大膽心裡也是好奇得不行,“噓”了一聲,躡手躡腳走過去,眯著眼往屋裡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吃了一驚。
只見老婆光著身體。
一隻腿暴露在外。
譚老爺臉上帶著狂放得意的笑容,彷彿中了一百萬大獎。
猶如一場盛世的盛宴,等待著享用。
隔著帳子,張大膽能看到老婆的放浪形骸,一個男人的貪婪和恣意妄為。
可姦夫被牆壁擋住,看不到他的面容。
張大膽“啊”了一聲,整個人像是掉進了冰窟,一股無名業火從腳底竄到了頭頂,砰砰砰連拍三下大門。
姦夫譚老爺和淫婦聽到是張大膽的聲音,都吃驚不小。
譚老爺草草穿了衣服,兵不及甲,馬不及鞍,逃窗而去,連鞋子都拉了一隻。
嘭!
張大膽終於用盡全力撞破了門閂,拿了一把菜刀怒氣衝衝地闖入臥房。
可看到的卻只是假裝睡午覺的老婆,姦夫早已不知去向。
譚老爺被貓追的老鼠一般逃了回去,驚魂未定,不知張大膽這小子今天腦子突然靈光了,竟會突然趕回去,差點將自己抓了個現行。
一旁的柳師爺聽了始末,一臉從容不迫地道:“老爺,別人我不敢說,那個女人,張大膽是鬥不過她的。既然老爺沒有被當場抓住,就不用擔心張大膽,難不成他還敢跟老爺作對?”
譚老爺吸了口涼氣,道:“倒不是怕張大膽,但馬上就要競選鎮長,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對我極為不利,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
說完,眼神裡閃爍出一道狠厲。
柳師爺立馬會意,繪聲繪色地道:“張大膽……”摺扇在脖子上比劃了一個“殺”的姿勢。
譚老爺點點頭,可又有些擔憂,表示張大膽武功不錯,想要殺他還真不容易。
柳師爺立馬向譚老爺提議,表示自己有個茅山道士的朋友,名叫錢開。
人如其名,見錢眼開!
只要給錢,就沒有他不辦的事兒。
聽柳師爺想利用茅山術來對付張大膽,心裡卻覺得不大穩妥。
畢竟茅山道士誰也沒接觸過,不知道靈不靈驗。
可他一時間也想不出其他好辦法來,也只好姑且一試。
隨即讓柳師爺帶上二十兩黃金,親自去請錢真人!
下午時分。
柳師爺找到錢真人,表明來意。
一看到兩錠黃金,錢開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下來。
生怕一個人應付不了,還將師弟徐雲請來。
徐雲一聽,臉色頓時一變:“師兄,我們學茅山術是救人的,不是用來害人的,師兄難道忘了茅山術的戒律了嗎?”
錢開道:“我們救了那麼多人,殺一個又算得了什麼,再說也不用我們親自動手,設一個法壇事情就辦妥了!”
徐雲正色道:“師兄,我是不會和你同流合汙的,你死了這條心,我也勸你最好收手。”
見其態度堅決,錢開豁然起身,翻臉道:“這麼說,你是要和我過不去了?”
徐雲冷哼一聲,顯然是預設了。
錢開勃然變色:“我警告你,這件事你要是敢告訴別人,休怪我不講情面!”
徐雲悻悻離去,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阻止師兄害人,徑直朝譚家鎮而去。
譚家鎮。
悅來客棧。
此時的氣氛寧靜而溫馨。
菁菁坐在床鋪上,手中忙碌地穿梭著綵線,一針一線地納著鞋底,準備為蘇辰製作一雙舒適的鞋子。
蘇辰花了整整三塊大洋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