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鳶一臉嫌棄,賀郅鳴說來也不小了,這字寫的還不如三歲小兒工整,可見最近功課退步了多少。
雲清伶拿過紙認真的看了又看,在賀郅鳴頗為緊張的眼神下突然誇讚道:“鳴哥兒的字大有進步,這筆畫雖然潦草,但也不失為一種獨特風格,你可知道古時的草書?”
雲清伶硬生生誇讚了賀郅鳴根本拿不出手的字,賀郅鳴年齡小沒有判斷能力,雲清伶又誇得煞有其事。
漸漸的,他還真以為自己字寫的不錯,只是不同於一般風格,其他人欣賞不來罷了,也昨天高興起來。
“母親當真覺得這字寫的好?”
“當然了,我最喜歡的字型便是狂草,鳴哥兒筆墨肆意,看來頗有書法家的風采。”
這話說得連雲清伶都起雞皮疙瘩了,看來說謊話還真是容易心虛啊。
“是啊小少爺,這字寫的真好,說不定將來比草聖寫的還要受歡迎,一張筆墨價值千金。”
紙鳶也配合似的誇了起來,什麼好聽說什麼。
賀郅鳴原本的心虛在雲清伶和紙鳶一聲又一聲的誇讚中一掃而空,甚至逐漸得意起來,彷彿他真的成了紙鳶和雲清伶口中的天才神童,將來能靠著書法就賺得盆滿缽滿。
既然是誇讚,雲清伶自然也是有獎勵的,她讓紙鳶把小廚房新做的點心都裝進食盒裡,等會讓賀郅鳴打包回去,還送了賀郅鳴一些看似拿得稀罕,實際根本不實用的小玩意兒。
賀郅鳴年齡小,哪裡分得清什麼好的壞的,見雲清伶對他這樣溫和,心裡開始感謝雲清伶,神情竟然多了幾分真切,對雲清伶的態度也越發恭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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