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己現在在公主的屋子裡,王大縱使再色膽包天也不敢來打擾公主,也就安心的抱著被子進入了夢鄉。
而另一邊菡萏院內,王大眼見期限已到,他果然翻牆來到了院中。
院子裡靜悄悄的,光線也很昏暗,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王大左右看看,屋子裡也黑漆漆的,沒有亮蠟燭。
想著可能是小姑娘害羞,他一臉邪笑的推開門。
吱嘎一聲,屋子裡什麼都看不到,只隱隱約約看到床上有一個人影。
“三小姐,三小姐。”
王大喊了兩聲,床上的人卻沒有反應。
他也沒有多想,摸索到床上一把抱住床上的人。
誰知道那人突然點亮了蠟燭,扭過頭來,是一張面板老得跟樹皮一般的臉,惡狠狠的盯著他,揪著他的衣領。
“你這個登徒子,你要幹什麼,佔老孃便宜啊?”
這聲音粗糙得根本就不是年輕的小姑娘。
王大嚇得慘叫一聲就想往外面跑,誰知道那個人力氣卻極大,拽住他的衣領子,任憑王大如何掙扎都跑不掉,甚至衣服都被撕破了一塊。
“鬼呀!”
王大再也顧不得許多,大聲亂叫,他今天晚上是來偷香竊玉的,怎麼會有一個醜陋的老婆子躺在賀翠茹的床上。
他好不容易掙脫面前的婆子,爬到門口,誰知道門口卻守了兩個拿著木棍魁梧大漢,正冷冷的盯著他。
“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我是來找三小姐的。”王大顧不得許多,氣急敗壞地就要往外面闖,誰知道卻被那幫人拿下。
緊接著,一個腥臭的布條就塞進了王大的嘴裡,王大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任憑他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粗糙的麻袋套了上來,雨點般的拳頭落下,王大掙扎不得,被揍得七葷八素,扔出了公主府,而那婆子也在趁亂在王大身上摸索摸到了賀翠茹繡的那條帕子,將帕子拿了出來。
婆子直接七歪八拐的來到了雲清伶院子裡,此時賀翠茹已經睡了,雲清伶也打算上床休息。
婆子伸手敲了敲,紙鳶連忙給她開門。
“公主,東西已經拿到了。”
雲清伶拿過帕子,果然是賀翠茹的繡工,想不到賀翠茹為了攀附高枝竟然如此不自重,連帕子都送出去了,也難怪會被無賴纏上。
“顯下那無賴已經被扔了出去,要不要告訴三小姐。”婆子看了一眼賀翠茹如今住的小屋子。
他們說話的聲音低,再加上賀翠茹這幾天的睡眠都不好,好不容易能睡個好覺自然現在睡得很沉,聽不到婆子和雲清伶說的話。
“不用了,明日我自會跟她說。”
天快亮的時候,賀翠茹還做了一個噩夢,夢見王大呵呵笑著,朝著她湊近,賀翠茹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她醒來的時候滿頭的汗,看到外面天已經亮了自己身邊沒有王大那個無賴,她仍然住在雲清伶院子裡十分安全。
賀翠茹有些迫切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她連忙披衣服下床去見雲清伶。
雲清伶正在用早膳,賀翠茹顧不得那麼多,連忙問道:“大嫂,那個無賴他……”
“你放心吧,那個無賴已經走了。”雲清伶給自己戴上了一對翠玉耳環,認真的端詳著鏡中的自己。
“希望這次長了教訓,他不會再來找麻煩,不過區區一個小螻蟻而已,我已經查清楚了,那人不是什麼侯府大公子,但是卻跟侯府大公子有些關聯,他是侯府大公子身邊的小廝,這件事我也會告訴侯府大公子。”
“什麼,他是侯府大公子的小廝。”賀翠茹恍然大悟,難怪對她有一定的瞭解,心裡又忍不住妄想。
會不會是侯府大公子對她有意,卻礙於身份不敢來找她,特意派了小廝來,小廝從中起了歪心思威脅自己?
雲清伶一句話打斷了她的幻想,“聽聞侯府大公子前些日子已經跟林家小姐定了親,他們二人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郎才女貌。”
雲清伶這話的弦外之音就是,賀翠茹要認清自己的身份,什麼鍋配什麼蓋。
憑她的身份根本和侯府匹配不上,又怎麼能妄想當未來的侯夫人。
賀翠茹也聽出了雲清伶的話外之音,她垂下眸子,一臉的失落,看來先前確實是她痴心妄想了。
“相信這次的事後,你也能長個教訓,今後別這樣糊塗了。”
何止是長教訓,簡直就是給賀翠茹造成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