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我賀家的孩子?”
一旁看戲的賀翠茹和賀文祥也驚掉了下巴。
“這,這還真不是大哥親生的?”賀翠茹剛說完這話,就接收到老夫人惡狠狠的眼神,連忙閉上了嘴,靜靜的看著這一場鬧劇。
只有紙鳶在暗中彎起了唇角,這碗水她特意按雲清伶吩咐放了清油,兩滴血當然不可能相融了。
賀文宏已經扯起了陳水兒的頭髮,啪啪啪就是好幾個耳光,賀郅鳴上前抱住賀文宏的腿求情,卻被賀文宏一腳踹在心窩,倒在地上遲遲起不來。
賀郅鳴在這段時間的胡吃海塞下,早就已經胖多了,身體素質差的要命,再也不復先前生龍活虎的模樣。
“表哥,你相信我,鳴哥兒絕對是你的孩子,這水……這水一定有問題!是有人在汙衊我啊,表哥。”
陳水兒一邊說,一邊的淚眼朦朧的看向雲清伶,說到底她還是懷疑這事是雲清伶乾的。
“你是懷疑公主?公主寬容大度,心地善良,你以為誰都是你這般心胸狹隘,不知廉恥!”
賀文宏卻絲毫沒有懷疑到雲清伶頭上,因為最近雲清伶的表現實在太好了,在他看來雲清伶完全沒有必要陷害陳水兒。
雲清伶幽幽嘆了口氣,“駙馬,說來我合該被陳姨娘懷疑,誰叫這碗水是我身邊的紙鳶準備的?”
紙鳶連忙跪下,表明自己的清白。
“公主,奴婢只是按照吩咐去公主府的井中取了一碗水上來,絕對不可能在水裡放什麼東西讓兩滴血不能相融,請公主明鑑,請駙馬明鑑。”
“總之,鳴哥兒絕不可能不是表哥親生,我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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