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晴姑娘?”
“我這是在?”
“你我”
當下半夜終於酒醒時,沈南安也不難發現自己現在正處的地方,怕就是若晴的閨房了!
自己的記憶,完全停留在和盧俊喝酒的時候。
那盧俊一邊請教自己關於互市和肥皂相關的事宜,一邊不停的舉杯邀飲,竟是讓自己不知不覺給喝醉了。
而在那之後的事情,沈南安是真的一點印象沒有了。
此刻看著若晴衣裳整潔,倒是讓沈南安安心不少。
看著沈南安侷促的模樣,若晴也終是笑了。
“難道公子以為妾身和您那啥了?”
沈南安對若晴還是有些些瞭解的,既然能這麼說話,就表示確實沒事發生過。
不過沈南安還是問道:“若晴姑娘,可否告知我先前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若晴也沒有要捉弄沈南安的意思,便直接告訴了沈南安先前幾個時辰所發生的一切。
若晴最後也真心的說道:“說到底公子是有恩與若晴的,您在春風一度樓醉酒了,妾身說什麼也得幫忙照顧一番不是?”
沈南安聞言也點了點頭,隨後也說道:“那就多謝姑娘的照顧了。”
說罷,沈南安便想起身。
但是酒後初醒時的自己,頭腦脹痛不說,渾身也多感到無力。
醉酒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若晴也趕忙上前來攙扶,並勸說道:“您少有喝這麼多酒,還是多休息一下的好!”
“再說,都這個時辰了,您回與不回侯府,有區別嗎?”
若晴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但是沈南安之所以想要起身,主要還是自己現在佔著人家的床,讓人家怎麼休息?
“我這是想去讓玉娘給我安排個乾淨的房間,這是姑娘的床,畢竟夜深了,還要讓給你來休息的。”
說來自己和若晴也確實是熟悉的,於是也開了句玩笑話,道:“總不能你和我擠這一張床吧?”
這話說的若晴心裡怦然一動,不過也很快就黯淡了下去,因為她知道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再三考慮之後,若晴如是說道:“這床公子已經睡了,今晚就安心在這休息吧,妾身自有去處。”
沈南安考慮了片刻,最後也同意了若晴的安排。
見沈南安點頭,若晴最後說道:“既然公子也酒醒了,那妾身也就去休息了。”
沈南安回道:“如此,真是辛苦姑娘了。”
若晴也不再有一絲留戀,徑直離開了她自己的這間房間。
整個春風一度樓佔地面積極大,但後院裡單獨的院子卻也屈指可數。
若晴當然是那為數不多的存在。
因此離了主屋,院子裡當然也還有空的房間。
一早的時候,若晴就吩咐侍女將這間屋子收拾好了,此刻直接入住就行了。
至此,一夜無話!
第二日清晨,沈南安也一早就醒了來,由於在外,也沒個人服侍,因此沈南安準備將昨天的衣服儘量穿戴整齊後,便也要離開此間。
今天也是要去學宮讀書的,這一身酒氣和胭脂味,如何也不能就這樣直接去學宮的。
無論如何都要回府洗漱換衣之後才行。
也就在沈南安笨手笨腳的收拾的時候,房門被敲響,傳來了若晴的聲音。
“公子是醒來了嗎?就讓我來服侍公子穿衣吧?”
雖然是初夏的衣裳,但想要穿戴整齊可不是簡單事,更何況沈南安自從入了定武侯府之後,便沒再自己動手穿過衣裳。
而且在若晴看來,沈南安也肯定是穿戴不整齊的,因此才有此問。
沈南安本不想麻煩人家,但是自己鼓搗了好一陣都沒弄好,為了抓緊時間,也只得拜託人家了。
“那就麻煩姑娘了。”
沈南安答應過後,若晴順勢推門而進,同時也說道:“公子說這話就太客氣了。”
說罷,若晴也走到了沈南安的近前。
簡單打量了沈南安自己的傑作,不由得笑道:“若妾身不來幫忙,公子難道就這樣衣冠不整的出門去?”
說著話的同時,若晴也開始動手為沈南安穿衣。
伺候人的能力,是若晴早就學會的基本能力。
沒有那個青樓女子天生就是花魁,無論誰在出道之前都必須經過各式各樣的培訓。
禮儀,兩性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