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學宮的學正,在這學宮裡可是僅次於山長的存在,權力極大。
而且非常重要的,學正主管的工作中,就有負責學子入學事宜的。
也就是說,若得不到這位的首肯,便進不了學宮深造。
而這也是沈定武帶著沈南安直接來找其的原因。
一番簡單的見面寒暄之後,便聽見學正說道:“岑夫子已經在來的路上,不久就到,還得侯爺稍等片刻。”
沈定武也十分客氣的回道:“應該的!”
而學正看到了沈南安臉上的不解,便主動開口解釋道:“此岑夫子,便是你想的那位哦!”
只這一句話,沈南安便知道這位岑夫子是誰了。
這天下的岑姓讀書人不少,可若是論有極大名聲的人卻是少之又少,而其中最為有名的便只有一位,也只有此人當得起這岑夫子之稱。
其中最重要的不僅是此人有這學富五車的知識,更是因為他乃是帝師,是當今聖上之師!
沈南安震驚之餘,也同樣不可思議的問道:“難道是要我拜師岑夫子?”
這一問題卻是沈定武來為沈南安解釋,原來昨個兒沈定武就將自己的計劃上報給了齊皇,並很順利的得到了對方的支援。
而齊皇更是主動提出要讓沈南安拜師岑夫子的意見,可見對沈南安的喜愛不是作假。
只聽學正聞言後說到:“嗯,這可是陛下親自下的命令。”
學正解釋了過後,沈定武也說道:“不過岑夫子可沒有說一定會收下你,所以一會兒等夫子來了,得認真努力才行。”
原來即使沈南安有如此多的尊貴的身份,更有陛下親自開口,可岑夫子依舊堅持要親自考核過沈南安,才會覺得收不手下為自己的弟子。
就在眾人在話說議論的時候,便見有一花白頭髮的老儒向內走來。
而在看到老人的下一刻,沈定武便與那學正一同起身相迎。
“見過岑夫子!”
“呵呵呵可當不得大將軍之禮!”
沈定武對此也僅僅是笑了笑,並沒有再說別的什麼。
對岑夫子該有的尊敬依舊是不差不少。
岑夫子沒有再理會學正的意思,而是直接問向沈南安問道:“可是沈南安?”
沈南安禮貌回答道:“回夫子問,學生正是沈南安!”
若是進學宮要講究外貌的話,沈南安完全不需要考慮能不能過合格的問題。
但岑夫子顯然不是,因為他唯獨看中的便是治學的態度和才智。
而沈定武也是知道這點的,所以先一步插話道:“夫子不知,前日時間在宮裡,陛下也考教過南安一次。”
岑夫子當然不知道這些,於是問道:“哦?不知陛下是如何考教的,結果又是如何?”
沈定武則是十分驕傲的說道:“陛下當時也是初見南安,臨時決定要南安以陛下與本侯在陣前禦敵之故事與今日相結合為題,當場做詩詞一首。”
聽沈定武簡單介紹,岑夫子與學正都覺定這樣的考教不可謂不難!
首先來說,這樣的出題可以說是完全斷絕沈南安有提前準備好的可能。
再其次,現場賦詩一首本就不是簡單事,更何況如此偏僻的題材,又不曾親身經歷過,又如何寫得出一篇讓陛下會滿意的詩詞來呢?
綜上,這考教一般人絕對不可能做得到!
可沈定武既然敢此刻說出來,那結果便不言而喻了。
所以岑夫子也是極為好奇的問道:“既如此,便把這首詞念來聽聽看看。”
這可是沈南安動用文抄公之力得來的《臨江仙》,對沈南安來說當然不存在任何難度。
於是在沈定武的示意下,沈南安再次將這首詞聲情並茂的默背了一遍,效果也依舊斐然。
最直接的表現便是岑夫子看向沈南安的眼神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是喜愛,是志在必得!
此刻,岑夫子是相信沈定武沒有說謊,也相信此作也肯定是沈南安當時當場所作。
綜上,如此才智過人,又如此懂得禮貌,且容貌還如此加分的學生,簡直就是學生的標準模型了。
這在任何時候都是難找到的,今日被送上門來,哪還有不收下的道理?所以岑夫子有了決定。
“嗯,好好好!今後便讓南安隨我學習吧!”
沈定武也開心道:“多謝岑夫子!”
當然,對這一結果,沈定武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