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懷中的佳人柔情似水,任君採擷的模樣,對年輕力盛精力旺的少年郎是極大的考驗。
甚至這這段時間裡,田羨林和秦嚳也都已經將陪侍的清倌人拉入懷中,上下齊手了起來,真的好不曖昧。
果然,清倌人賣藝不賣身,也只是相對人來說的。
毫無疑問,只要四人真的想,除了沈南安這邊有些不好辦之外,餘下三人又豈有拿不下的道理?
歡愉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很快就到了要散席的時候。
然而沈南安和李璟勖都沒有表示出要留宿的意思,所以田羨林和秦嚳即使非常意動,也只能將這念頭暫時壓下。
“先生,不知這首蝶戀花,詩詩可否在將來演唱用?”
就在此時,柳詩詩這番話顯然是明知故問的。
沈南安也並沒有拒絕,也說道:“既然是因詩詩姑娘而作之詞,姑娘當然可以自我決定了。”
但沈南安也提醒、囑託道:“若是無有必要,還望姑娘不要對外宣揚我的身份。”
對沈南安這句話,柳詩詩並無意外,也點頭答應道:“詩詩知道先生是淡泊名利之人,所以還請先生放心便是。”
李璟勖也向其餘三位清倌人語氣溫柔的命令道:“今日之事,也請三位姑娘心裡知道就好,切莫對外說了去。”
先前的一番愉快的相處,讓三人都知道了沈南安的身份,更知道李璟勖的身份。
三女也都羨慕柳詩詩的同時,也都奢望著能得到沈南安贈詩詞。
如今有李璟勖發話,三女也不敢不聽。
“奴婢等記住了。”
此時時候也確實不早了,沈南安便對李璟勖說道:“大伯給我安排去學宮進學,明日一早便要去報到,我看今日便到這裡了吧?”
李璟勖對此並不意外,也點頭道:“孤明日也得上早朝,那今日便到此為止吧,咱們下次有機會再聚。”
沈南安道:“可。”
而田羨林和秦嚳雖說身份不凡,但其實並沒有實際官身職務,說不好聽點就是社會閒散人員,時間當然空閒的厲害。
二人相視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
田羨林道:“下次我來組局,還望殿下和南安到時候一定賞臉才是!”
李璟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們三人關係非常好,似這樣的事情也是時有的事。
而對沈南安來說,今日整場下來,無論是田羨林還是秦嚳,二人的為人還是挺不錯的,加之對方的身份,綜合來說都是值得結交的朋友。
沈南安便也欣然答應道:“哈哈哈好啊,只不過到時候田兄可要提前告知一聲,否則我可不好從學宮請假啊!”
這是句玩笑話,可卻讓田羨林十分受用。
“南安你放心就是,一定給你安排妥當了!”
離別話畢,便也準備各自離開。
然而臨離席之際,柳詩詩忽然拉住將要起身的沈南安,含情脈脈的說道:“先生今後任何時間想要聽詩詩唱詞,直接來春風一度樓便是,詩詩一定推了所有事,掃榻相迎!”
柳詩詩的話,也引得田羨林與秦嚳羨慕不已!
春風一度樓他倆可沒少光顧,雖說也都次次被特殊接待,但別說讓柳詩詩如此接待,就是想單獨見面,也不是易事。
這便是身為京城十美之一的花魁的身價,就如今晚的抉擇,全看柳詩詩個人的意願。
春風一度樓能在京城辦得如此之大,背後身後的勢力為靠山,又如何能做到?
面對柳詩詩當眾的熱情邀約,沈南安心裡非常的受用,有種虛榮心被滿足的感覺。
“多謝詩詩姑娘,今後若是要來了,一定提前告知姑娘一聲。”
柳詩詩欣喜道:“果真?”
沈南安道:“我可像是說謊的人?”
柳詩詩伸出小手指,俏皮的說道:“那咱們拉鉤!”
沈南安怎麼都想不到成熟御姐氣質的柳詩詩,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實在是太撩人心絃了!
沒辦法,沈南安只得按著柳詩詩的要求來做。
等到這一切結束了,李璟勖這才調侃道:“我說你倆也差不多了啊!”
被李璟勖這麼一說,柳詩詩瞬間羞紅了臉,趕忙將手伸回,將沈南安給放開了。
田羨林也抓住機會調侃道:“南安不僅長得這般俊秀帥氣,還這般的有才華,這今後一起出來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