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姐,我這人你也知道,有什麼話你直說就是。”
若晴心裡有很多猜想,可還是如此直球的說道。
“如果我說我是想助你一臂之力的,你信嗎?”
為什麼人人都想成為花魁?
是為了出人頭地嗎?這當然不是,都已經淪落到這般身份了,還談什麼出人頭地。
只因為成為花魁,就有了更多改變命運的機會。
首先就是不用陪無數的陌生男人睡覺,行那雲雨之事;
其次便是在出名之後,就有很大機率能夠成為達官貴人的小妾;
還有就是能夠在成名之時更快的積攢到足夠多銀子,等花落之時,便可為自己贖身,獲得自由。
在這春風一度樓,似這樣的例子並不少見。
如若晴這般姿色出眾,但暫時還未有花魁之名的清倌人,按照春風一度樓的規矩,在她每次陪侍後,都能得到老鴇子給的一小筆銀子,雖不多,但勝在有希望。
更何況是柳詩詩這樣的花魁,可以說只要柳詩詩想要,獲取銀子的方法可以有很多,且很快。
“姐姐莫不是在說笑嗎?”
對柳詩詩的話,若晴並沒有就相信!
成為花魁又怎麼可能這般簡單,又豈是一句話就能定下?
什麼是花魁?這並不是有一定標準來衡量的身份。
因為每家青樓都可以聲稱自家某位姑娘是花魁,自吹自唱顯然長久不了。
想要成為如流失實在這樣身價不菲的花魁,就必須得到所有人的認可。
所以即使老鴇子想要將若晴捧成花魁,也得精心策劃,並付出足夠的代價,再遇上合適的機會,這也僅僅是才有成事的可能。
如今若晴已經在老鴇子的運作下,在圈子裡小有名氣,身價也在日益攀升。
可距離花魁之位,還差許多。
柳詩詩並沒有因為若晴的不相信而有所不喜,因為她知道自己先前說的這番話,換做任何正常人都很難會相信。
但柳詩詩之所以這麼說,當然有自己充足的打算在。
所以柳詩詩繼續說道:“所以話說回來,你可知沈公子除了這首《蝶戀花》之外,還有一首曠世之作!”
“是何作?”若晴問道。
“正是昨日我所唱的那首《水調歌頭》,至於這首詞的含金量,便不必我來說了吧。”柳詩詩直直看著若晴說道。
單單這首《蝶戀花》,就已經讓若晴對沈南安崇拜不已,如今柳詩詩再告知她這一重磅訊息,便徹底將若晴震懾得再說不出話來。
而話說到這兒,流失是的目的其實也非常明顯了。
她想用這首《蝶戀花》助若晴成名!
可這首詞明明是沈南安送給她的,當時更有二皇子,以及秦嚳何田羨林在場為證。
既然如此,柳詩詩又為何會有這想法呢?
只聽柳詩詩繼續說道:“以妹妹的容顏身姿,若是精心打扮一番,再有這首詞相稱,我想這花魁之位,便穩了吧?”
柳詩詩說完之後,若晴也從最初的震撼中清醒過來,更注意到這其中的問題所在。
“姐姐如此計劃當然是好的,可這首詞是沈公子寫給姐姐的,又怎能給我來用呢?”
而柳詩詩卻說道:“這個問題我自然會解決。”
若晴也繼續問道:“那好,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妹妹肯定是欣喜的,但也想問問,姐姐如此對我,肯定有代價的吧?”
“妹妹果然是聰明人,其實也很簡單,我幫你,只為了一件事。”
“何事?”
“錢!”
“錢?”
若晴怎麼都想不到是這個。
只見若晴頓時窘迫的說道:“可是詩詩姐你應該知道的,我可沒有什麼錢。”
不消說,若晴也知道若只是用錢來解決,那麼這筆錢就一定超出了她所能支付的範圍。
更何況這些年她所積攢下的錢,如今大都被她給了自己的親弟弟讀書去了。
若晴一直恨自己那父親的生而不養,更是讓自己淪落到如此地步。
但對親情的渴望,始終存在她的內心。
在年初時,她的哥哥和母親約她見了一面,一是告知她父親去世的訊息,二來則是希望她能夠資助哥哥完成學業。
父親的死,讓若晴對這個曾經的家的怨恨在那一瞬間淡化了許多。
母親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