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如此闊綽,又是來自杭州的姓馬的公子,柳詩詩心裡對其的身份也有了一定猜測。
歷朝歷代,江南一直都是富庶之地,其中的杭州,更是其中有名的存在。
春風一度樓經常會有外地來京的商賈富豪來此消費,同時還帶來了不少關於杭州有錢人家的奇聞軼事。
而在杭州,有錢的家族不少,但其中姓馬的人家,卻只有一家而已,所以柳詩詩不難猜到眼前的這位當是出自這家的公子。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此人正是杭州鉅富馬家嫡子之一,名叫馬志遠。
都說江南的富商各個都是鉅富,不過當下僅從馬致遠花錢的大手大腳,就足以讓人管中窺豹。
不過對方即使再有錢,都不至於讓柳詩詩卑躬屈膝分毫,所以對馬志遠的這個提問感到不喜,也直接表示了出來。
“難道隱退不好嗎?”
柳詩詩反問的同時,亦是面帶些許慍色。
而馬志遠在見到柳詩詩的反應後,也明白自己失言了。
於是也立即為自己辯解到:“不是這意思,嗨都怪我這不太會說話的嘴,我也只是想關心姑娘罷了。”
既然馬志遠都這樣說了,柳詩詩也不會再上綱上線。
而且在馬志遠說完之後,在場其餘人也都出言問馬志遠說著好話。
在見柳詩詩終於有所緩和後,馬志遠又開口道:“為表歉意,詩詩姑娘日後若是有需要用到馬某的地方,請儘管開口,馬某定當盡全力幫助。”
面對馬志遠這拙劣的獻殷勤的行為,柳詩詩也大致清楚了今日事情的起末。
想到自己今後若是真離開春風一度樓,也等於今後再沒有春風一度樓的庇護,便會有聞到腥味的貓兒湊上來擾人。
而近日的馬志遠顯然就是,且註定不會是唯一。
雖然內心感到噁心,但柳詩詩也知道自己並不能太過得罪了。
“那真是勞煩馬公子掛心了,不過詩詩暫時都好。”
可當柳詩詩說完這話之後,身旁的馬志遠還沒說什麼,倒是同桌有人先開口道:“詩詩姑娘可真別客氣,馬兄今後還要在京城待許久時間,若是有事是最能幫助到姑娘的人了。”
其餘人也都起鬨道:“這話說的是,據說馬兄的熱心腸,在杭州可是人盡皆知的事!”
同桌人的一番吹捧,馬志遠非常的適用,面上的笑容一刻也不曾停過。
於是接下來又是一段互吹互捧的垃圾話現場。
柳詩詩夜終究是聽厭了,便想找個理由離席。
可柳詩詩正要開門的時候,馬志遠卻是在柳詩詩開口之前要求道:“早聽聞詩詩姑娘是整個京場唱詞曲最好的存在,可惜一直未曾現場聆聽過!今日難得的機會,若是不能聽上一遍,就再沒機會了。”
馬志遠說完,雖說面上是一臉期盼的看向柳詩詩,期待著柳詩詩同意。
但是他眼裡的勢在必得,卻也十分的明顯。
這是因為這本就是馬志遠先前和玉娘談好的,二來是馬志遠對自己手中的銀票有著最大的信心。
所以在柳詩詩沒有立即答應的時候,馬志遠的銀票卻已經掏了出來。
“先前我也問過玉娘了,這是我等的一點點心意,請詩詩姑娘能收下!”
但是柳詩詩最後之所以答應來,最重要的原因不正是因為玉娘關於這錢的承諾嗎?
“先前便聽玉娘說幾位想聽詩詩唱上一曲,能得公子們這般厚愛,詩詩自不會拒絕。”
柳詩詩早就想過,憑自己的本事掙錢,一點都不寒磣。
而且唱完後自己也就能離開這兒了,如何不好?
馬志遠聽後亦是大喜,竟是直接將一沓不知具體數額的銀票直接遞到柳詩詩手中。
不過以馬志遠的出手習慣來說,這數字肯定不會小了就是。
“哈哈哈好!”
馬志遠這樣上趕子給自己送錢,柳詩詩驚訝的同時,也坦然接受了下來。
“既如此,不知公子想聽哪首詞呢?”
而馬志遠也毫不猶豫的說道:“姑娘的《水調歌頭》最是有名,自然是這首了。”
至於最新的那首蝶戀花,馬志遠其實已經聽過,只不過如今為若晴伴唱的卻已經不再是柳詩詩了。
“好!”
柳詩詩的業務能力自不必多說,何況是唱自己的代表作。
今日雖無伴奏,但是柳詩詩的此刻的清唱,卻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