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管家的口中,沈南安大致知道了虞家大房為嫡長子,二房為庶子。
虞紅藥正是這虞家二房的小姐,至於為何管理著虞家的生意,自然有所分說。
且先說這嫡庶之分,使得虞家從沒有兄友弟恭,大房處處提防二房,始終不認為二房有繼承一分家產的權利。
虞家家主虞老太爺自然明白這一切,加之如今身體也不算好,便打算早早讓兩房分家過算逑。
可身為嫡長子的大房如何也不願讓庶子出身的二房分得虞家的產業。
最多出於外界輿論的考慮,言說會在老爺子百年之後,給二房些錢過日子就是。
都是自己的骨肉,虞老太爺十分清楚老大是什麼樣的人,也十分心疼庶出的這個兒子。不想二房將來連在京城生活下去的資本都沒有。
若是按照禮法,庶子確實沒有繼承權,就是最後被淨身出戶也沒人能管得。
只是如今虞老爺子還活著,他的話大房也不得不聽。
於是虞老爺子有了一個決定:將家中一處酒樓交由二房管理看看,若是能將酒樓經營好,這酒樓日後就算是二房的了;若是沒那能力,分家時二房就只能得到一筆安家的銀子。
這個決定大房答應了下來,家中的所有生意基本都落在了大房的手中,包括這間酒樓,二房只是個沒什麼出息的讀書人,哪懂得經營?
大房本以為勝券在握,日後分家時也再沒人能說他閒話。
只是誰都沒想到這家酒樓居然真被二房盤活了,只是有這能力的不是二房老爺,而是其長女虞紅藥。
如今酒樓生意突然又黃了,也難怪虞紅藥這麼急著趕路回京城。
沈南安不免好奇,為什麼王管家如此輕易就和自己說這麼多:“老哥,這應該是你虞家的秘辛吧,這麼輕易告訴我一個外人,合適嗎?”
沈南安自覺和王管家算的上熟稔了,所以說話也沒啥顧忌。
王管家聽沈南安這麼問之後,有些無語道:“你小子都聽完了才覺得不合適?”
沈南安也尷尬的笑了:“呵呵,看老哥這話說的”
“其實我之所以和你說這麼多,就是想問問你,願不願意在我虞家謀一份差事做?”王管家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幸福實在是來的太突然了,願意,我實在是太願意了。
但沈南安知道自己不能將這份願意表現的太直接了,於是故做震驚的問道:“老哥為何突然有這樣的提議?”
王管家也明白,昨天沈南安問自己的時候,自己說了很多,可就是不說可以留在虞家謀一份差事的話,今天突然又主動提起來,難免讓人心有疑慮。
“之所以昨晚不和公子這麼說,也是因為我二房如今的情況其實並不好,我也不確定你留在虞家好還是不好。”
“想了一晚上,還是決定將情況先和你是說說,就看你自己願不願意了。”
王管家說的很是真誠,他真心覺得沈南安是個不錯的人,或許能對小姐有所幫助,所以今天才會開誠佈公。
沈南安心裡樂開了花,突然來的驚喜雖然打破了沈南安的計劃,但也算是不謀而合,所以他也在想著如何才能完美的答應下來。
可沈南安的思考,在王管家看來恰能證明他的想法沒錯,若是沈南安直接答應下來,反而會讓王管家感覺到不妥。
“說實話,我這條命也算是你家小姐所救,大丈夫有恩必報,若是小姐有需要沈某的地方,我自不會有半分推辭。”
王管家讚道:“公子果然重情重義,老哥佩服!”
“至於老哥所說的,我倒是還有幾個問題想要先問一問。”
王管家知道沈南安這是真的在考慮自己的提議,因此也正色道:“公子請問就是。”
“這第一個問題,我留在虞家能做些什麼?”
問題很簡單,但可以說直指核心,這也讓王管家更高看沈南安一眼,更覺得自己的決定沒有錯。
“其實也沒什麼說道的,如今這二房所管理的產業也就只有這一家酒樓而已。所以公子若是願意留在我二房來幫忙,要做的事情自然也都是圍繞酒樓的生意來定。”
王管家回答的很是直白,沈南安聽完後也是點頭表示認可。
對他來說,要想將一家酒樓經營起來,應該不算多難的事,只因前世有太多餐飲業成功的案例可以借鑑。
各大城市裡各式各樣餐館酒店的營銷手段,相信只是借用一些,相信就能夠玩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