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似乎也說得過去,但是虞紅藥顯然是不相信這個說辭。
“為什麼先前的信裡不說?”
“這也是我們最近才想到的,畢竟徽記一直都是按照小姐先前走時交代的來做的。”
掌櫃的似乎也覺得自己很冤枉,畢竟從任何方面來看,現在這個情況真說不上是他的錯。
“既然想不明白,就回家慢慢想!”
掌櫃的本以為自家小姐不會責怪到自己的身上,而且自己怎麼也算得上是虞家的老人了,最多也就是輕輕責罰一下自己,做個樣子就是,如何也想不到居然有直接辭退自己的意思。
“小姐,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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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再問你酒樓為什麼會到如今這個地步,是什麼原因,但你身為徽記的掌櫃,徽記在你的手中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你說說看,你這個掌櫃可曾盡責了,可還有能力說自己能勝任這個職位?”
虞紅藥不追究掌櫃的責任,也是非常仁厚的表現了,更多也是顧忌他是虞家的老人。
而掌櫃的被虞紅藥這麼一懟,也再說不出任何話來,因為拋開臉面不談,事實確實如此,他是無能的。
無論如何,其他人都可以說不知情、沒辦法,唯獨他作為掌櫃的不行,否則他憑什麼拿最多的工錢?
可是,若是他就這麼被辭退,日後哪裡還能找到這般好的工作?這一汙點他怎麼都洗不乾淨。
所以他還是苦苦哀求:“小姐,看在我也算兢兢業業經營酒樓的份上,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就是看在我們還算有些情分上,你自己主動請辭,我之後也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也不會對外說你的不是。”
虞紅藥可不是花瓶,辭退的打算她早就有了。若無破釜沉舟的決心,如何能帶著酒樓再次走入正軌。
她這麼做也是藉此機會立威,同時可以說是做給沈南安看:她虞紅藥手下不養廢人,無論你是什麼身份!
那掌櫃的也知道事不可違,好在有虞紅藥的這番話,倒是讓他此刻能接受許多。
知事不可違,於是也不再多說,免得最後的這點情分都沒了,便默默的離開了。
“讓後廚把今天採買的食材都做了,今天所有人都吃個盡興,吃飽吃好再說!”
打一棍子,再給個糖,虞紅藥這一套用的倒是很自然。
下人們果然歡呼了起來,各自說著好聽的話。
而虞紅藥之後便向著頂樓走去,王管家見狀也帶著沈南安跟了上去。
徽記有四層樓之高,頂樓自不做客用,是類似辦公的所在。其中最大的一間自然是屬於虞紅藥所用,也被裝飾成書房的模樣。
“沈公子,請坐。”
一張三尺寬的紅木茶桌上,丫鬟紅豆早已點燃了木炭,此時水正燒開,見自家小姐等人進來,便開始為眾人斟茶。
虞紅藥也沒有了先前的強勢和自信,而是面帶些許憂愁。
“沈公子,酒樓的情況你也都看到了,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如今這個局面,我目前也不能知道真相,不知你有何高見。”
面對虞紅藥的問計,沈南安也做出自己的分析。
“說一千道一萬,想來也無外乎是被同行惡意針對了。而且我相信此時外邊依舊流傳有不少關於徽記的壞話流言。”
這並不難猜,虞紅藥甚至懷疑這其中就有大房的設計,但如今事已至此,最重要是逆轉當前的局面。
“徽記的菜絕對不會有問題,掌櫃雖然平庸了些,卻也不會做不利於酒樓的事,可若僅僅是對徽記不利的謠言,當不至於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食品安全大於天,這放在任何時候都是天理,不容跨過的紅線。
若是有心人藉此做文章,在刻意製造的流言緋聞面前,自己說什麼還重要嗎?
經歷過流量時代的網民就都知道,所謂‘謠言’是如何的可怕。
指鹿為馬可不僅僅是趙高的專屬,那些散佈謠言的人,各個都是時代的‘趙高’。
“所謂流言可畏,人們只會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何況是關係到吃進肚子裡的東西,再小心也不為過。”
“話說這麼說的,可如今又該怎麼辦?”
一旁的紅豆忍不住出聲問道。
可沈南安卻答非所問虞紅藥道:“不知道小姐可曾聽說過一句話,叫‘吃飯扎堆定律’?”
“吃飯扎堆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