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好了,不過你放心,他們雖然有青龍戒,但我手上還有青龍令牌,如果不集齊這兩件東西,誰也沒有資格坐上龍主,更不用提號令龍組跟鳳組了,在他們的計劃沒有實現之前,你不是還有白家和龍組可以用嘛,而我,也是你最終的保障,你就放開手腳去大幹一場,我就拭目以待了,希望你不要讓義父失望。”
燕青有點激動,這麼多年,秦天柱從來都是嚴厲的教導他,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好的脾氣對待過他,別看他在外面是風光無限的太子,但在秦天柱面前,卻什麼都不是。
“義父,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不過我還是想再試探一下他,他既然來了燕京城,如果我什麼也不做,倒是要讓葉家和齊家的人笑話了。”燕青自信的道。
“那我就不管你如何做了,我說了,會任你去做,你就放開手腳吧,不管做得對與錯,要敢做才行。”秦天柱莫測高深的笑了笑。
燕青點點頭,突然想到一件事:“義父,據我得到的訊息稱,齊嘯雲不是已經死了嗎?”
秦天柱笑道:“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的事情都不是你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你信不信,如果他死了,我會很難過。”
“我知道,義父以前跟葉問天,還有齊嘯雲,都是朋友。”燕青有些輕鬆的笑道。
點了點頭,秦天柱笑道:“是啊,雖然我得到的訊息也說他死了,可我卻堅信他不會死的,我太瞭解他這個人了,不會這麼容易死掉的。”
突然間想到葉問天,秦天柱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不見,想到葉問天他便想到那個曾經自己深愛過的卻又傷害過的女人,二十年了,她一直沒回過燕京,現在知道她已經跟葉問天過得很好,秦天柱的心裡有些安慰,但更多的還是酸楚。
燕青注意到秦天柱的表情,有些忐忑的道:“義父,你怎麼了?”
秦天柱回過神來,苦笑道:“沒有什麼。”
“那青兒就回去了。”燕青想要告辭。
“你等等,今天義父心情不錯,再跟我下幾盤棋如何?”秦天柱笑道。
說幹就幹,兩人擺開架式正要下棋,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敲門進來,對秦天柱恭敬的道:“龍主,吳局長找你。”
“吳金?你問他有什麼事了沒有?”秦天柱一愣,屁事沒有這國安局長又來麻煩自己,早知道就不掛那個國家安全域性顧問的職位了。
“問了,他說是絕密。”年輕人恭敬的道。
看到燕青有些好奇的盯著這年輕人看,秦天柱轉過頭對那年輕人道:“哦,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你應該知道,我義子,暫時你們龍組如果沒什麼事,就幫他做些事吧。”
年輕人眼中閃過一絲輕視,看了看燕青,點了點頭。
將年輕人的輕視看在眼中,燕青同樣有些不快,不過秦天柱卻假裝什麼也沒看到,道:“好了,你去告訴吳局長,就說我現在沒空見他,說我回頭我會給他電話,讓他回去吧。”
年輕人恭敬的答應了一聲,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秦天柱一邊擺棋一邊淡淡的笑道:“青兒,剛才這個人是阿三,也是龍組的組長,性格有點桀驁難訓,不過為人比較忠誠,想他們真的服你,你得自己努力。”
燕青微微一愣,這話他是聽進去了。
“義父放心,我有信心。”
秦天柱也笑道:“我對你也有信心,好,咱們下棋。”
圍棋是華夏國古代“琴棋書畫”中的重要一項,能發展至今自然是很有道理的,棋局如人生,透過一盤棋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魄力,以及思想等。
燕青不是第一次與秦天柱下棋了,不過以前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贏過,而秦天柱也從不放水,像是故意要折磨一下這個天才一般的少年,只是秦天柱的折磨根本就無法將燕青的信心徹底打掉,反而是讓他的棋藝日漸高超,這在秦天柱的意料之外,更在他的意料之中。
一邊品茗一邊下棋,的確是一種享受,可對燕青來說,最痛苦的便是與秦天柱下棋了,秦天柱從來沒參加過什麼專業性的大賽,可燕青卻堅信秦天柱的水平絕對是職業九段以上,因為他自己暗中跟一個職業棋手下過多次棋,雖然不敢說每次都贏,但也是輸少贏多,而那位棋手還勸過他好多次去參加專業性比賽,從這一點來說,燕青覺得自己的水準至少也在八段左右,可依然每次都慘敗在秦天柱的手下,那他不是九段是什麼?
秦天柱的棋風素來穩健,可今兒個卻一反常態,幾乎都不用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