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難免臉色一變,仔細的看了看秦天柱,想起自己剛才經過秦天柱身邊時的那種壓力,馬上釋然,並重新審視起秦天柱來,他早先已經對秦天柱的資料有所瞭解,不過見了真人還是有些震憾,並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實在無法將二十年前燕京城的第一太子哥與眼前這位看起來頭髮都已花白的中年男人聯絡到一起,資料上不是說他才不到五十歲麼,為什麼會老成這樣?
“你就是秦天柱?”龍飛下意識的道。
秦天柱微微一笑:“不錯,我就是秦天柱,你就是龍飛了?”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兩人互相看了許久,終於同時笑了起來,龍飛摸了摸左手大拇指上的青龍戒,有些向秦天柱示威的意味,可惜秦天柱卻似乎一點也沒生氣,連基本的情緒波動也沒有,這讓龍飛有些失望。
“對了,不知道葉問天夫婦生活得可好?”其實秦天柱一直對葉問天夫婦的生活暗中關注著,也知道兩人一直生活得不錯,可遇到龍飛,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龍飛對於二十年前的那段公案雖然知道得並不少,但經秦天柱這麼一問,立即將許多沒弄明白的事情一下子就弄明白了,不禁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天柱笑道:“他們過得好不好,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我才認識他們才兩個月,而你們應該認識了二十多年了吧,而且據我所知,你們原先不是很好的朋友嗎?”
秦天柱的眼中閃過一絲愧色,卻馬上隱去,有些躲閃龍飛的逼視,半晌方才笑了起來,笑得有些勉強:“我們本來就是朋友,二十年前是,二十年後依然是。”
“你真把他們當朋友?”龍飛笑道,笑得有點意味深長,有些嘲弄的意味。
秦天柱的氣勢一下子變得有些逼人,跟剛才的他完全是兩樣,有些冷冷的盯著龍飛,道:“我秦天柱說話從來就一是一,二是二,我說是,那就一定是。”
龍飛嚇了一跳,乖乖,看來這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難怪老頭子當年敗在他手上,不過心裡再驚,龍飛卻不會在臉上表露出來,運起全身的內力去抵擋秦天柱逼過來的氣勢,過了半響,待秦天柱的氣勢收斂得差不多了,龍飛才淡淡的道:“你是不是覺得這世間有許多事情並不是你能左右的,比如明明是朋友,明明是兄弟,有時候卻依然要手足相殘?”
“這是齊嘯雲教你的?”秦天柱心裡苦笑。
見龍飛沒回答,秦天柱又道:“二十年前的事情,並不是你想象中那麼簡單,齊嘯雲的為人我也是最清楚不過的,而且過了的事,我也不想再提,不過,你說得對,這世間的確有許多事情不是我們想要如何就能如何的。”
對二十年前那段公案,吳金也是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此時他倒覺得自己坐在旁邊有些尷尬,見龍飛跟秦天柱都是唇槍舌劍互不相讓,秦天柱不是吳金能得罪得起的,可葉家那個男人一樣的不好惹,所以吳金是哪一方都不敢幫,只好趕緊出來當和事佬,道:“好了,秦顧問,龍飛,你們還是不要扯得太遠了,如果你們要敘舊,你們可以另外約個時間嘛,哈哈,今天咱們先談正事,龍飛,把你帶的東西交給我吧!”
龍飛此時心裡有些不開心,剛才進門的時候,吳金安排了人考驗自己,現在就憑著他一句話,就想讓自己交出東西,這讓龍飛的確有些不爽,於是為難道:“就這麼簡單?”
吳金一愣:“你什麼意思?”
“這東西是我拼了老命才得來,你說就憑你一句話我就交給你?而且,似乎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龍飛冷笑。
“哦,你誤會了,你想想吧,如果我們要大張旗鼓的來接收你送給國家的東西,要是真走露了訊息,豈不是陷國家於不利的地步?你放心吧,你的心思我明白,我們把這事辦完,我自然會帶你去見你想要見的人,老實說,他們現在就在離這不遠的地方,你應該可以理解吧?”吳金有些歉意的對龍飛笑笑。
這句話龍飛愛聽,仔細想想也對,如果真要一二號首長都來見了自己,這事兒一旦走露了風聲,那勢必讓華夏國在外交上少了許多退路和藉口。
“好,我可以理解,不過我可醜話說在前頭,這件東西我是交給國家的,可不是送與哪個人,如果誰要是利用它去幹些損害華夏國利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