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姿,看起來是不需要動的,也不消耗什麼能量,可這不是春秋閒季,可是烈日當空的夏季,想想吧,汗水順著額頭往下,先過眼眶,再越過鼻樑,最後透過嘴唇流到下頜,掛起來,許久都不往下掉,偶爾再飛來個蚊子啥的叮在你臉上,你還不能用手去拔弄,更不允許用紙巾或是毛巾擦擦汗啥的,你就只能如高速路口的電線杆子那樣,直挺挺的站著,誰動罰誰,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一個星期的時間很快過去,雖然每次躺在床上的時候,龍飛便禁不住想起楊丹妮和葉倩,可想想自己身邊還有柳若依,他便也就不覺得有多孤單了,所以他也沒給兩女打過電話,兩女同樣沒跟他聯絡過。
平時的訓練中,有伍松對龍飛照顧有加,反正從進軍營到現在,可能也就龍飛和柳若依等少數人沒有被罰過了,龍飛對伍松的印象也逐漸好了起來,這個男人雖然有時候看起來有點笨,但事實上的確如羅宏利所說,耿直得好,而且他的身手也還不錯,如果加以訓練,倒也不失為一打架的好手,甚至有潛力成為職業打手或是保鏢。
男生也好,女生也罷,僅僅是一個星期過去,便全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僅僅是面板比原來顯得更加健康,黑是黑,健康色嘛,大家並不覺得有什麼難看的,當一個白種人突然到了一堆黑人中,他會覺得對方真他媽的黑,黑得難看,可要讓他跟一群白人站在一起,他就不會覺得自己白了。
部隊也的確是個大熔爐,經過一個星期的訓練和適應,那些遲到或是因完不成任務被罰的學生越來越少,說得更清楚一點,每個人還真有點他媽的軍人風範。
這天,伍松又給龍飛送了包煙,兩人在外面聊了一會兒天,見伍松要告辭,龍飛突然叫住他道:“哦,伍教官,我有句話像問問你!”
伍松一愣:“什麼話,你說,你說!”
伍松還是這麼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