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煙有些焦急的看了龍飛一眼。
龍飛轉過頭笑道:“沒事,你快點回去吧。”
“都散了,都散了!”警官轉身對一群學生嚷嚷,再走到徐天峰身邊,兩人交談了幾句,徐天峰的老婆帶著兒子去醫院包紮,徐天峰則開著自己的現代跟在警車後面。
警車呼鳴,沒多久,龍飛便被帶到了長寧區警局。
吩咐人將龍飛帶到審訊室,咣鐺一聲,鐵門關得嚴嚴實實,龍飛在屋裡看了一圈兒,雖然四周都沒有窗戶,但頭頂的一盞日光燈卻將屋裡照得很亮堂。
四周的牆壁都是白色一片,日光燈的下面是一把鐵椅子,對面是一張簡單的長條桌子,後面的牆壁上當然掛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大幅標語,那字一個比一個大,顯得格外的刺眼。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龍飛嘿嘿一笑,sb才會坦白。
“錢隊長,這次就麻煩你了,這是一點小小的意思,希望錢隊長幫我報這個仇,事成之後,我會再重重的謝你。”徐天峰的臉色有些悲憤,見這會客廳裡沒有別人,趕緊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張支票遞了上去。
剛才那位大腹便便的警官瞟了一眼,20萬,不是個小數目,因為與徐天峰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於是笑了笑,道:“徐總,咱們是兄弟,還用得著這東西啊,能幫的,我當然會幫你的。”
話是這麼說,錢隊長卻並沒有將支票送還的意思,他在等一句話。
徐天峰眉頭微皺,擠出一絲笑容:“錢隊長客氣了,這是應當的,當我請兄弟們喝茶了。”
“既然是請兄弟們的,那我也就收下了,你放心吧,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辦,這是警局,咱們也不好太過份,讓他老實交待,然後把他投到牢裡就方便多了,西山監獄最近不太平,老是死人。”錢隊長笑道。
“好,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徐天峰趕緊道謝。
“好,你先坐著,我親自去審審他。”錢隊長拍拍徐天峰的肩膀,讓他先坐著,出去又叫人泡了杯茶送進來,這才帶著兩個心腹鑽進審問室,隨便將鐵門反鎖上。
龍飛睡得正香,被兩個警察給搖醒,有點鬱悶的看了錢隊長一眼:“幹嘛?”
“坐好,態度端正一點,我先宣佈一下我們的政策——”錢隊長一本正經的道。
龍飛雙手往上一舉:“不用講了,我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嘛,哦,錯了,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嘿嘿,不好意思,記錯了。”
“姓名?”錢隊長冷冷的道。
龍飛懶懶的道:“龍飛。”
“年齡?”
“二十歲?哦,是實歲哈,不是缺數,對了,你們這個是報實歲還是虛歲?”龍飛故意很認真的道。
“性別?”
媽的,有這麼問的?龍飛一愣。
“自己看,看不出來就來脫我褲子檢查。”
“龍飛,你最好老實一點。”啪的一聲,錢隊長忍無可忍,將桌子拍得震天響,那杯水也隨之跳起老高,再咣鐺一聲摔在地上,玻璃杯就是沒有塑膠杯好,摔破了。
“長官,我已經很老實了,是你自己眼睛不好使,你看我像女人麼?”龍飛也有些鬱悶了,以前沒怎麼進過警局,原來這麼不好玩。
“這是咱們的程式,性別。”錢隊長再一次問道,這次的聲音明顯比剛才大了一些。
龍飛無奈,懶洋洋的道:“男——的。”
“為什麼要傷人?”
“他欺負我老婆,想佔她便宜。”龍飛倒是老實。
“你才二十歲,哪來的老婆?”錢隊長皺起眉頭。
龍飛一愣,bs的盯了錢隊長一眼,笑道:“這你就落伍了吧?現在女朋友都叫老婆啊,大哥,你也太純潔了吧,你七零後?對,肯定是。”
錢隊長的確是七零後,可他最討厭別人如此說他,一下子從坐位上站起來,手一揮,又想拍,但看到兩名手下都皺起眉頭縮了縮身子,他手揮了半天,硬是沒有落下去,憤憤的坐下,然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就算是你女朋友,你也不該打傷人啊,有事找警察!”錢隊長冷冷的道。
龍飛一聽這話就有點冒火了,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雙手抬起,指著錢隊長惡狠狠的道:“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男人,要是有男人要非禮你老婆,你就讓他非禮,你就不去揍他狗日的?那你這種男人還真他媽的丟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