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沅輕輕抬手,一股無形的威壓自她周身散發而出,讓那些蠢蠢欲動的修士們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
這還是收斂了的大乘期威壓。
來自年僅十六的大乘期巔峰期。
“討個說法?什麼說法?”
夙沅的聲音清冷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如同寒冰般刺骨。
那紫色法袍的領頭者臉色一變,顯然沒想到夙沅會如此強硬。
但他很快便恢復了鎮定,冷笑道:
“夙沅,你別以為你是無涯峰的弟子就可以為所欲為。
今日我們這麼多人在此,你若是識相,就乖乖跟我們走一趟!你修煉得這麼快該不會是煉邪功了吧!”
夙沅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滿是嘲諷與不屑。
她微微眯起雙眸,周身環繞的靈氣似乎都在這一刻變得更為凌厲。
“煉邪功?真是荒謬至極的言論。”
夙沅的聲音如寒風中的冰刃,清脆而冷冽,
“我夙沅的修為,是靠日夜苦修與天賦所得,豈容你這等小人隨意汙衊?”
葉禹焓和玄清宗的人也覺得荒謬不已,誰不知道夙沅乃神品靈根,每次渡劫都帶有異象。
紫色法袍的領頭者見夙沅如此強硬,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他身旁的幾個修士也是面露怒色,似乎隨時準備動手。
氣氛一時間緊張到了極點,劍拔弩張,彷彿空氣中都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紫色法袍領頭者身旁的一名老修士已經丟了腦子按耐不住,怒喝一聲:
“你這丫頭片子,休要猖狂!看我們怎麼教訓你!”
說著,他便要向前衝去,卻被領頭者伸手攔下。
領頭者陰沉著臉,死死地盯著夙沅,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夙沅依然保持著那份從容與淡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越年齡的睿智與沉穩。
她輕輕拍了拍衣袖,彷彿是在拂去不存在的塵埃。
領頭者的眼神在夙沅那從容不迫的面容上停留了片刻,終於,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妥協:
“夙沅,今日之事,我們或許有些魯莽。
但你的修煉速度確實令人震驚,難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他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我們也不願與你無涯峰結怨。
這樣吧,你只需隨我們去一趟公正殿,將你的修煉情況向眾長老說明,若真無煉邪功之事,
我們自會向你道歉,並賠償你的損失,如何?”
夙沅微微挑眉,她自然明白這領頭者的言下之意,是想借公正殿之名,對她進行一番調查。
但她並不想去,憑什麼他說去就一定要去,她這麼多次渡劫產生的異象都被狗吃了?
不對,那豈不是說自己是狗。
呸呸呸。
“憑什麼你們說去就去,夙沅師姐哪次渡劫沒產生異象?
這可不是單單有天賦就能做到的。”
有一個女修士站了出來,目光不滿的看著那群仗著年紀倚老賣老的修士。
那修士在家族裡當了那麼久的老祖還從未有人給他下過臉,這會臉色十分不好。
“哼,區區小輩,也敢在此大放厥詞!”
那紫色法袍的領頭者身旁,一名面容陰鷙的老者怒喝道,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善的光芒,似乎隨時準備對那站出來的女修士出手。
夙沅輕輕側頭,目光冷冽地掃過那老者,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玄清宗的弟子,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她的話語如同寒風中的冰錐,讓那老者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周圍的修士們也是一陣騷動,他們沒想到夙沅會如此護短,而且氣勢之強,竟讓他們心生畏懼。
領頭者見狀,心中也是暗暗吃驚。他深知今日之事若不能妥善處理,恐怕會真的與無涯峰結下大梁子。
於是,他再次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緩和:
“夙沅,我們並非有意為難,只是你的修煉速度實在太過驚人,難免會引起一些人的猜疑。
公正殿乃是修真界最公正之地,你若真的問心無愧,又何懼一去?”
夙沅輕輕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嘲諷也有釋然,彷彿早已看穿了對方的把戲。
“公正殿?我當然知道它的公正。
但問題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