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燕之前本來就是川省人,是個名副其實的辣妹子,最喜歡的就是油大味重爆麻爆辣的菜餚,如果自己做飯的話,第一個就是油煙特別重,所以房間這樣安排並不好,
不過她也簡單的打聽過想要改造房屋,最好的也得等開春了,畢竟她還想隔一個洗浴間出來,那個時候就得挖土埋管道,總之還是比較麻煩的。
張曉燕把東西收拾完了之後,給自己熱水好好的洗了個頭,頓時感覺頭上都輕了好幾斤,腦子都感覺清爽了,也不枉費她換了四五盆熱水。
說起來也搞笑,在院子裡的鄰居還真是變著法佔便宜,就連張曉燕剛剛洗頭的時候,因為是在池子邊上需要冷熱水相兌才能洗頭,熱水壺和燒水壺就在她的身旁,也有鄰居跑過來借熱水,張曉燕滿頭的沫子,眼睛都睜不開,也只聽到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也幸虧了她準備的水充足,不然的話頭都洗不乾淨,這倒是進入四合院中被人上的第一課了。
洗了頭之後,用新買來的毛巾把頭髮裹成一個大包,又往爐子裡放了兩個煤球,看了一下天色,其實她也看不懂現在到底是什麼時候?只是聞到空氣當中若有若無的一絲窩窩頭蒸熟剛開鍋的氣味。
這讓她知道可以做飯了,就想著晚上吃什麼?中午已經煮了豬肉,不過沒買到辣椒,頓時覺得不好吃,想著明天一定去菜市場一趟把該買的調料那些全部買回來,川菜缺少一樣調料就感覺少一個靈魂,沒滋沒味。
最後她還是蒸了一鍋米飯,把肉切成非常薄的薄片,用蒜泥做了料汁淋在肉片上面,做成蒜泥白肉,至於湯中午煮肉的肉湯,扔了一片切成絲的白菜葉加點鹽就夠了。
張曉燕正在享用這幾天來吃的最合胃口的第一頓飯,就聽見外面的吵雜聲,不過她不覺得和她有關,並不在意。
冬天天黑的早,四合院的人為了節約電,節約家裡的煤油燈所以晚飯煮的都比較早,
工人下班,學生放學,讓四合院裡一下鮮活了起來,喊孩子寫作業的,叫男人吃飯的,喊媽媽的,叫爸爸的熱鬧的不行。
中院賈婆子被打了之後一直躺在床上,一會兒讓兒媳婦給她端熱水,一會兒讓兒媳婦給她往水裡放點糖,一會兒又說背疼,讓兒媳婦給她捶背,把秦淮茹指使的團團轉,
至於小棒梗他覺得今天委屈極了,又覺得很丟臉,所以就沒出去玩,回到家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你還不趕緊去做飯,真是個眼瞎的,看不見天色你還看不見鄰居他們嗎?人家飯都要煮好了,咱家的鍋都還是冷的,真是缺心眼的玩意兒,行了行了趕緊去做飯吧!真是個愚木腦袋說一下動一下。”
賈婆子肚子餓了,一把把還在給她捶背的秦淮茹推到了一邊,也幸好秦淮茹身後就是牆,不然真要摔一跤,那可就出事了。
秦淮茹狠狠的瞪了一眼婆婆的背,一言不發的出去做飯了,剛把二合面饅頭蒸在鍋上,這個時候賈東旭便回到了家裡,
接著她就聽見了自家婆婆和男人的話,撇了撇嘴巴繼續手上的動作。
“兒子,你終於回來了,再不回來,老孃都要被人打死了,你說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呀?你再不回來,你娘可就看不到你了。”
自家老孃什麼德性,當了人家幾十年的兒子的賈東旭當然是最清楚的,知道這是又受了什麼委屈,不過在他心裡覺得問題不大,畢竟他老孃最愛乾的就是小題大做,不過看老孃傷心的那個樣子,
他也很體貼的問道:
“怎麼回事?淮茹趕緊把飯盒裡的菜拿去熱熱,這是我特意給你們留的。”
然後把手裡的飯盒放在桌子上等著老婆收到廚房去,自己則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秦淮茹在廚房答應一聲,然後趕緊過來把飯盒拿走了,至於他們母子的對話,她聽著就是。
“我們房子被人搶了你不知道嗎?”
“知道啊!我問了師傅了,他說那房子本來就是廠裡的,分給人家合情合理,他也沒辦法。”
“我說的是這事嗎?你媽又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房子廠裡說分給誰就分給誰,咱也不能說啥,可咱們還給她就是了,可是說好的讓你下班回來收拾,結果那個小婊子今天一大早的就讓人把咱們的東西全部扔到院子裡,自個搬進去了。”
賈婆子一臉委屈巴巴的說道,可臉上的表情和她說出來的話一點都不相符。
“什麼?扔出來了,那咱們東西呢?”
賈東旭知道里面放的是一些不要的桌椅板凳,都缺胳膊缺腿了,可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