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著緊閉的門簾,慘白著一張臉就回去了,一大媽剛出院身體還沒徹底恢復,所以躺在床上休息,就聽見外面的動靜,就看見自己丈夫從外面回來一言不發地坐在凳子上發呆,沒來由的心中一陣慌亂,趕緊坐了起來關心的問道:
“中海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老太太出什麼事了?”
易中海抖動的嘴角半晌了才說道:
“沒事,老太太那裡有柱子看著,你好好休息吧!”
兩人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雙方對彼此都很瞭解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有十足的默契,所以易中海這有氣無力還有明顯帶著不那麼走心安慰的話,讓一大媽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嚴重,這下子也顧不得躺床上休息了,直接起身跑到桌子另一邊坐下一臉擔憂的看著眼前臉色煞白的人。
“到底怎麼回事?還有什麼事情需要瞞著我嗎?”
“唉!昨天晚上我和老太太的計劃被那個丫頭片子給識破了,話裡話外給我的感覺就是如果老太太今天就算沒有癱瘓,她也會直接收拾我們,沒想到小小年紀卻如此聰慧,剛剛我還想著讓她照顧老太太,畢竟在院子裡只有她懂得如何更好地照料病人,給老太太做滋補湯藥,
沒想到直接就跟我撕破臉了,挑明瞭,說今後井水不犯河水,否則我們都不會有好下場。”
一大媽聽完這話後直接驚住了,老太太打的什麼目的她自然也清楚,可沒想到對方沒有上套,這可就麻煩了。
“那柱子昨天沒有得手啊!”
一大媽喃喃自語,不過還是讓易中海聽見了。
“還得手呢!人家自己就是大夫,說了早就發覺酒水有問題,我估摸著人家根本就沒喝,話說回來,就憑對方單槍匹馬地趕往四九城跑,就說明她是很有心機的人,也是我大意了,估計就算讓柱子得逞了,我們照樣會捉雞不成蝕把米。”
易中還沒好氣的說道,說著還不忘給自己倒杯熱水喝。
“那以後咱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人家不是說了嗎?跟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不招惹她,她也不會找我的麻煩。”
易中海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一大媽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知道自己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這個時候她也不敢說話了,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準備休息會兒。
另一頭的何雨柱簡直困的不行了,把老太太揹回房間後,又伺候了喝水完了,看沒什麼事,這才回家去休息了,這兩天可把他累壞了,對方畢竟是老太太,有些事情還是不太方便,想要找個人來幫忙,可一大媽也在住院,多虧了三大媽回孃家也只用了一天,要不然他真的瘋了不可,心裡想著等睡醒了再找一大爺想個辦法?畢竟老太太他也沒法做到細心的照顧。
何雨水這兩天也很忙,去了一趟老師那裡畢竟她現在想要考衛校,所以還是想要多瞭解一下,而這些也只能找老師才能知道的更多,
也去了其她耍的好的同學那裡,畢竟上衛校有個相熟的同學也不至於那麼孤單,還有就是可以有個相互照顧的,也不怕受到別人的欺負。
這幾次的效果都很好,有三個同學都表示想要和她一起上衛校,畢竟以後當個幫助病人勇鬥病魔的護士也挺好,這個職業也挺讓人敬重。
心情很好的回到家裡,結果和往常一樣,家裡冷鍋冷灶什麼都沒有,雖然習慣了,可這還是處於春節期間讓人難免有些難過。
回到房間裡想著要不要把藏起來的那對金耳環拿來賣掉,用來當生活費和學雜費,就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側頭望過去直接就愣住了。
何大清經過十多個小時的火車,然後又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公交最後做了個人力三輪這才到了離開多年的銅鑼鼓巷,
看著眼前熟悉的大門,突然間有些近鄉情怯,跨出去的腳步不自覺的就慢了直到最後再也邁不出腳。
他怕這樣回來兒女不認他,其實兒子他還不在乎畢竟已經長大了,可是女兒他確實虧欠的很多,要不是自己當時太得意讓白寡婦算計,何至於到現在連兒女的面都不敢見。
可來都來了,難道還能一直不見面嗎?最終還是一跺腳走進了這個這幾年在夢裡才見到的四合院,見到的家。
“你是你你你你是大清你是何大清!”
閆富貴難以自信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他怕自己認錯了人,畢竟十多年沒見過了。
“閆老摳不愧是當教師的記性挺好,好久不見,我何大清回來了。”
閆富貴驚疑不定的臉立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