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輪休,張曉燕決定去一趟山上打只野豬回來,畢竟要颳風了,這些事情其實早有徵兆只不過事情發生不平凡,很多人沒有關注沒有重視到而已,她也得早做打算。
就在張曉燕把酸辣魚起鍋的時候,門就被敲響了。
由於進出都要掀簾子張曉燕實在不習慣,所以早早的就把簾子給取掉了,所以現在門口就光禿禿的門板擋著,來人看見了直接從窗子裡面喊,有人回應就算了,沒人回應就說明家裡沒人。
“誰呀?”
在這住了這麼久還真沒覺得哪個那麼有禮貌,不吭聲只敲門的,把菜端上桌好奇的過去把門開啟,
結果第一眼,張曉燕慶幸自己口裡沒東西,因為她直接都樂噴了,眼前的烏雞眼,紅腫的鼻頭,還有鼻青臉腫等下巴,側臉,就像調色盤似的。
“差不多得了,我家藥酒都用完了,你這有沒有啥能用的?可疼死我了。”
何雨柱本來就好面子,要不是真的忍不住,他是真的不想上門來,這簡直太尷尬了。
“有有有不好意思,我沒忍住,實在太搞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曉燕讓開了路,笑得前仰後俯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不過動作很實在,轉頭就去了裡屋沒一會兒就拿了藥膏出來,這自然是她自己做的。
“哎呦,你這是得罪誰了?怎麼被人打成這樣?不對啊胳膊給我看看,你這好像有骨裂的情況。”
哪怕在不待見眼前的人,可看在何大清和雨水的面子上也得幫人家看看,畢竟還讓自己樂了半天。
說完把手裡的藥膏放在桌上,拿過何雨柱的手就把起了脈來,然後用一根細長棍做工具在對方身上和背上各個地方點了一下,詢問了一番這才又坐回了位置。
這一番操作下來把何雨柱都嚇了一跳,有些忐忑覺得是不是出了什麼大問題?
“你快說話呀!我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問了半天,又在我身上指指點點,咋不說話了?”
為了按下心裡的不安,何雨柱也顧不上自己的嘴巴有多疼,直接就是一頓輸出,看著對方急得上跳下串的樣子,張曉燕也不再逗他。
“你這是得罪誰了?把你打的這麼狠,也幸好你身體比較強壯,骨骼密度較大,你的肋骨,還有左肩骨,後頸骨等多處地方都有骨裂現象,要知道這些地方但凡再重上一分,你都不一定好好的站在這裡,如果同時再重上一分,你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真不知道是你命大,還是對方太有分寸把握的太到位了。”
張曉燕根據對方受傷的情況,當然也分析得出下手都不是一個人,所以說:分寸把握到位的話,純屬放屁。
“有有這麼嚴重嗎?我能得罪誰?我一天除了上班下班簡直不要太老實了。”
何雨柱納悶的很,就算說話抱怨的時候,時不時的還會呼痛一聲。
“行了,我給你開個藥方,你自己去抓藥,這個藥膏你自己抹著,看不見的地方去找你爹,千萬別馬虎,你信不信你只要有一個地方不塗上藥,明天就會更嚴重,尤其是你後腰的地方,到時候尿血了,可別怪我沒給你治。”
張曉燕找來紙筆,刷刷刷的一邊寫著藥方,一邊叮囑,畢竟現在自己的身份是個醫生,自然也不會由著性子按自己的喜惡行事。
“謝謝你啊!我知道了。”
何雨柱有些扭捏的說道,時間越長他越覺得以前腦子真是有病,所幸他也是大咧咧的性格,糾結過了也就算了。
“嗯,這個要你給三塊錢就行了,趕緊回去抹吧!”
隨著“嗤啦”一聲,藥方寫好從書信稿紙上撕了下來,鮮紅的紅線上面書寫的字,何雨柱看了只覺得好看,卻又說不出為什麼好看?
趕緊把藥方收了,從兜裡摸下錢放在桌子上拿著藥膏就跑了,他這一刻感覺是真的在這裡待不下去了,哪怕是桌子上那一盆酸辣魚都沒有引起他任何一絲心神。
何雨柱回到家剛好何大清也回來了,一開始他還沒注意,等兒子拿著藥膏尷尬又扭捏的樣子,他才注意到兒子臉上早已傷痕累累,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看這不是男子漢的樣子,就想給他一頓排頭吃,結果就聽見兒子復訴了張曉燕的話後,生生忍了下來。
只不過抹藥膏的手加重了一些,這也讓何雨柱呲牙裂嘴的慘叫出聲,讓院子裡的那些人聽了好一陣的笑話。
這一天過的簡直是不要太熱鬧又是煙火氣息的一天。
第二天一早起來出了四合院去賣早餐的攤子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