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眼裡,即使知道馮華英曾經的風光偉傑,可她現在卻不過是毫無反抗之力的女人,即使是清醒也不過是沒了爪子的老虎而已。
強上的範偉傑很快知道馮華英究竟是不是沒了爪子的病貓。
馮華英再次對自己下狠手,左手狠狠一扯劃了一下的傷口,肌肉緊繃兩分,精神更清醒了兩分,這藥效雖然發作緩慢,但效果卻是強力的。
如果不是馮華英強迫自己要保持清醒,現在她已經陷入黑暗。
但她的力量多多少少受到限制,不能一力降十會,馮華英就使陰招,眼睛、下三路,什麼招式能傷害到他,就用什麼招式。
範偉傑見狀,攻擊也不客氣,招招狠辣,馮華英三番兩次的受到重創,更清醒的同時,她的手骨、胳膊受到不小的創傷。
她來不及去想有沒有腦震盪,手骨骨折沒有,以後還能不能做木工,兩個人纏鬥在炕上,難捨難分,範偉傑的人也不幫忙,就在一邊照相。
馮華英最後不敵範偉傑,被按住,但她也沒讓範偉傑落到好,看到他強忍著劇痛,臉上猙獰的表情,她就覺得快意,活該。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馮華英奮力掙扎了下,腦袋在範偉傑的手下掙不脫:“你們以為弄這些下三濫的東西我就會屈服嗎,你們做夢!”
想拿**威脅她為他們辦事,這些人怎麼那麼能想,別說沒發生,就算發生了,她也不會因為這個就任他們派遣。
“當然,你不在意,但不代表別人不在意,紀維和會不在意?你女兒、兒子不在意?”
“就算他們都不在意,那如果他們知道紀維和研究的機密還有他們單位的位置都是你洩露給我們的,他還不在意?”
“什麼?”馮華英還不明白她什麼時候洩露過訊息給他們,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眼前一摞信紙落在她面前,看著和她的筆跡一模一樣,內容卻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她很少會給人寫信。
而這上面的內容都是在抱怨紀維和如何如何不顧家,如何如何大男子主義,她一個人撐著一個家有多累,抱怨紀維和只知道在犄角旮旯的地方弄一些沒用的東西,掙的錢不如她多,沒出息。
年紀又大,又不體貼,不如範偉傑溫柔紳士。
馮華英:“……”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從來沒有寫過,她會以為那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