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就算不去天寧市,她也不可能把孩子交給婆婆一個人帶,不是怕她對孩子不好,是她現在和孩子相處時間短,鬧騰起來,手上不知輕重打了她怎麼辦?
那一次去燕海,她也是後來才知道因為小澤英哭鬧,她的小床都被弄壞了,怕她們危險回夷州後又壞了一兩件傢俱,幸運的是沒把人給打壞了。
就是這樣,張媽的胳膊上還被弄了個青印子。
小澤英沒有打人的習慣,只是手上的勁兒太大,不讓人抱,推搡的時候所以誤傷了。
張媽迅速掌握訣竅,就沒再有過這種事。
但婆婆這,馮華英實在是無法放心單獨讓她們待在一塊,傷著人了可怎麼辦?
紀母不知道馮華英的擔心,她關注的是另一個問題:“你跑那麼遠幹什麼,還有誰和你一起?”
一個女人出遠門,並不安全,紀母不放心。
來長興省的路上,從來沒有出過遠門的她這三天一路緊張的跟什麼似的,這還是在火車上。
兒媳婦兒去天寧市,人生地不熟的,她怎麼能放得下心。
“天寧市那邊有個木雕展覽,我想過去看看能不能拓展一下客戶群。”
馮華英輕鬆道:“放心吧,娘,我一個人出門沒事的,那邊還有我的朋友。”
臉上帶著笑,試圖安撫婆婆。
然而還在擔心馮華英安全的紀母突然就想起來那天在東陵街邊看到的一幕。
“朋友,什麼朋友?”紀母小心問道:“你怎麼會認識天寧市的朋友,你以前去過天寧市?”
雖然兒子跟她解釋過,她也相信自己兒子不是個糊塗蛋,但她聽到兒媳婦在天寧市有朋友,就不受控制的想到那個人,替兒子擔心。
馮華英毫不知情:“沒有,陳文琪是夷州人,我們認識,是朋友,只是前一陣她結婚去了天寧,木雕展覽的事還是她說的。”
關於木雕展覽的事,其實是羅秀君告訴她的,不過她卻是從陳文琪那兒知道,可能覺得對她有用就告訴她了。
陳文琪這個名字聽著是個女的,紀母放下心,但卻是說:“非得去啊?女人天天東跑西跑幹什麼,待在家裡不是也能做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