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在水中浸過,甩動間,水珠四濺,看起來很涼快。
可是鞭子隨後落到肖遙的身上時,卻不是那麼涼快,一陣火辣的感覺隨即從鞭子抽過的傷口處傳了出來。
變-態,肖遙心中不由暗道,臉側向一旁,咬牙硬是沒吭一聲。
眼前這個瘋女人,聽到自己的慘叫,一定會感覺更加的痛快,苦都吃了,再讓對方痛快了,肖遙可不願意。
‘啪啪啪’一陣鞭子抽肉的聲響傳出,肖遙的身上已落下了道道血口,在太陽下曬起來,血水已有些發粘,好像身體裡冒出來的油。
一口氣連抽了數鞭,蔣文彤似乎也感覺自己抽得累了,手中的皮鞭子隨意的扔到了游泳池裡面,嬌喘著,打量著身前的肖遙。
說是血人,有些嚴重了,一個女人的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把人抽得皮開肉綻,頂多就是多了許多的血痕,有傷口大點的地方,流的血多一些而以。
但這也足夠駭人的了,不過蔣文彤沒有什麼反應,似乎感覺有些不爽,從旁邊又拿起一個高壓水龍頭,對著肖遙便是一陣猛衝。
身上本來就是火辣辣的痛,高壓的水柱突然衝到身上,前面一段水柱還是溫的,可是再抽到後面,水已變成了涼水,刺激的肖遙頓時精神起來,不過傷口卻是更痛了。
這忽冷忽熱的感覺,比酷刑沒什麼區別,身體弱些的,直接就得感冒發燒。
嗎的,女瘋子,真想把自己的折磨死,肖遙咬著牙挺著,仍沒有吭聲。
衝著似乎也感覺沒趣了,蔣文彤停了下來,再看肖遙的腹下,居然還在挺著,臉上浮起一抹怒意。
伸手在池邊又把那條泡著水的皮鞭抽了出來,便要再來抽打肖遙。
忽然間,一朵烏雲飄過,遮住了那團烈日,陽臺處,肖遙的身邊頓時變得陰暗了下來。
“哈哈哈,老天都幫我。”肖遙仰著僵硬的脖子,大聲的笑著。
“老天幫你也沒有用,今天我就抽死你,替我那腦子都撞傻了的表弟報仇。”蔣文彤手聽到鞭子甩了起來。
這邊還沒有落下時,突然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響得有些急促。
聽到鈴聲,蔣文彤收了皮鞭,接聽起來,隨口問道:“什麼事?”
“有警察上來了,說有人失蹤,要對我們公司進行檢查。”電話中傳來一道急促的女人聲音。
“給我攔下來,這是什麼地方,說查就查。”蔣文彤的聲音有些不屑。
“不行啊,我們的保安阻攔,全給抓起來了,現在整棟大樓已經封鎖了,估計再有一會就會查到樓上了。”
柳眉緊蹙,蔣文彤沉默了片刻說道:“再攔一會,五分鐘後,可以放他們上來。”
掛了電話,蔣文彤,隨手把皮鞭扔回到了游泳池裡,看了眼肖遙,笑道:“不要以為那些警察來了,就能救得了你,落在我手裡,你好不了。”
說太多沒有意義的話,只會換回來更殘酷的對待,肖遙沒有作聲,只是沉靜的看著面前的蔣文彤,想看看她怎麼在這片平臺上,把自己給藏起來。
鎖著肖遙的鐵銬後面有鐵鏈,鏈頭便在肖遙身後的架子上,蔣文彤繞到了肖遙的身後,不知按在什麼地方,肖遙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鬆,被鎖進的四肢同時放了下來。
不過活動是不自如,手腳四肢的鐵鏈是串在一起的,長度太短,勉強可以走動就不錯了。
隨著身後的扯動,肖遙的身體只能跟著向後倒退,回頭看時,只見蔣文彤,將鐵鏈一端扣在樓角處的一個掛鉤處,回頭說道:“跳下去。”
那掛鉤看起來很結實,肖遙合計著自己跳下去,應該不會斷,加上鐵鏈子,自己這個人掛在樓面上,死是不會死,不過這人也丟盡了。
身體被皮鞭抽得實在是痛,加上舊傷,肖遙走起路來,有些蹣跚,好像舊時被鬼子折磨過的地下工作者。
磨蹭著走到樓邊,目光卻是落在蔣文彤的身上,撇嘴笑了笑。
“你不怕摔死我。”肖遙問道。
“快跳,要是我踹你跳下去,你會摔得更慘。”蔣文彤一臉不屑的說道:“不用想小花樣,我當過兵,練過搏擊,對付你這樣身有枷鎖的人,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手指著樓下的位置,蔣文彤認真說道:“如果你在下面亂跑,我會解開這個鎖釦,你會直接掉到樓下的一個飯店的煙道里面,三分鐘內會有人在樓下收走你的屍體,沒有人再能找到你,甚至連血都不會讓外人看到一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