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的對手。
不一會的功夫,兩個人已是鼻青臉腫的倒在了地上,身體時不時的還抽動一下,嘴裡向外吐一口血。
“肖遙,你他嗎的,還是不是人,我們主動銬了自己,你還下手,操。”一名壯漢從嘴裡吐出一顆槽牙,白裡沾紅。
回答的又是一腳,肖遙笑道:“不打倒你們,半路你們跑了怎麼辦,傷了這些人民好警察怎麼辦,我這叫安全起見,懂不懂,要是我們的身份換一下,估計我得被打得更慘,認了吧。”
人都打得趴地吐血不已了,這也算是安全了,不過肖遙仍感覺不夠,上前把那四個壯漢的腦袋全補了一腳,踢暈了這才讓那名年輕的警官給拉上了車。
外面一輛警車,還有那輛賓士車留下了,讓保安都給推到了一旁,今天的股東會也不用開了,一場不算是陰謀的大會就此結束了。
“姐夫,你受傷了。”光著一隻小白腳的蘇枚跳到了肖遙身後,扶著肖遙,手掌輕輕的按著肖遙的屁股。
上次後屁股處的刀傷根本就沒好,今天活動量這麼大,不抻開傷口才怪。
小手倒是很暖,不過碰到了傷口,肖遙還是感覺很痛,眉頭微蹙,輕輕讓開了些。
“肖先生,我們先去醫院吧,看看周遊,也治治傷。”蘇哲良對女兒的舉動,根本沒什麼反感,似乎還很贊同。
安排了幾輛車,幾個人匆匆的趕到了市二院,也和蘇晴碰上了頭。
周遊的命不小,血噴出去了不少,但到了醫院,一陣輸血急救,人好容易給救過來了,雖沒有出手術間,但醫生說了,生命跡象穩定,再過二個小時麻藥勁散了,沒什麼大反應,就可以推出來了。
這確實是個好訊息,蘇哲良鬆了口氣,在去治傷前,向蘇晴低頭說道:“晴兒,以後公司就交給你管了,我和你三叔再也不插手了。”
聽起來好像是悔過自新的話,蘇晴笑了,看著肖遙慧心輕笑。
後面的蘇家三叔也被揍得不輕,湊過來說道:“有件事,我得說一下,幫助周遊的可能是軍隊的人,那天有一個人把我們喊到了周遊去的病房裡,說,只要幫著他們把金科折解了,股權重置就可以幫金科上市,否則哪怕有華少幫忙,他們也不會允許金科上市。”
臉色有些陰沉,那三叔說道:“那個人,長得很白淨,帶著眼鏡也很斯文,也沒有告訴我們名姓,不過他的手裡有一份股權轉讓書,就是周遊的股權轉讓,可以說,現在的周遊是個空架子,可能會有點錢,但對金科來說,他根本沒有一點股權了。”
這個訊息可是有點沉重,場間聽到的人,臉色全沉了下來。
公司的股權莫名其妙的轉到了一個不知身份的人手裡面,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氣氛有些沉悶,肖遙拍了拍蘇晴的粉肩說道:“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你現在著急也沒用。”
也只能這樣了,但總算是金科的內部人團結一致了,也算是點點安慰。
看著二叔三叔悔意的表情,蘇晴輕聲說道:“有空回家看看我爸,他很想你們。”
“嗯。”蘇哲良輕嘆一聲,頭低下了些,不過卻很用力的點了下頭。
在場的大部分都有傷,說了些團結一心的話,急忙分開處理各自的傷口。
蘇晴陪著肖遙到了一間醫護室內,掀開了肖遙的褲子,只見那後腰到屁股上的傷口已抻開了大半,血水沾著褲邊,看著便讓人害怕。
沒想到肖遙的傷這麼重,還在堅持著和那幾個人打鬥,蘇晴的眼眶中不知何時已感覺有些溼潤。
她知道,如果沒有肖遙,今天周遊可能已經死了,而無論誰把周遊或氣死,或弄死,都將被抓住把柄,股權將會流失。
加上週遊之前的百分之三十的股權,等那背後人把股權抓得多時,金科便不在是蘇家的了。
想想都感覺後怕,看著護士處理著肖遙的傷口,蘇晴在旁唉聲嘆氣,眼含著淚花,好像無比心痛。
肖遙還以為蘇晴心痛自己,笑著問道:“不用這樣吧,我又沒死。”
急忙擦了下眼角,蘇晴笑道:“少臭美,一會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買,你在醫院裡住幾天,等傷好了再走。”
搖了搖頭,肖遙說道:“哪有時間,我很忙呢?”
話未落,肖遙的電話便響了起來,裡面傳來了秦知秋的喊聲。
“你是不是瘋了,怎麼把人給打成那個樣,現在孫正淳還在昏著呢,他爸現在已經暴怒,直接上報省公安廳,要抓捕打傷他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