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濃於血,蘇哲良的拼命,打動了蘇家人,那是一種血緣關係的激勵,可以衝破一切的阻礙。
膽小的兒子衝上來了,死死的抱住了那大漢擊打父親的右臂,力量再小,但以一個人的力量緊緊的抱住那隻胳膊,他可以做到,哪怕抱得不穩,但他抓得很緊。
膽子稍大些的,力氣小些的蘇枚衝上來了,從後面跑到了大漢的身後,雙手突然從後面抓住了大漢的雙耳,拼命的向後拉扯著,那拼命的模樣,似乎要扯下那雙耳朵。
蘇晴還沒等上,四周的保安全都動了,一群男人圍上了那個大漢,扣鼻子釦眼,掏心窩子掏襠,總之一切能傷人的辦法全都用在了那大漢的身上,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那大漢已栽倒在地。
還沒等他拼命滾動掙扎,又有數名保安跳到了他的身上,用力的踩著,踹著,暴擊扯打的聲音不絕於耳。
蘇晴一直沒動上手,但是大漢被打倒時,她反應了過來,一把拉過了兩名保安,示意他們快點把周遊給抬上停在門口的轎車。
車是蘇晴的車,人上了車,帶著保安,蘇晴自己開車,拉著周遊便往醫院趕,拼命的速度不比蘇哲良差多少。
發動機的聲響沒有影響兩方的纏鬥,真正讓雙方停戰的是一聲慘叫,在蘇晴的寶馬剛剛駛出了大門口,一聲粗裡粗氣的慘叫聲,自場間悽慘的傳了出來。
上午的陽光很是明媚,可是慘叫聲聽著有些慘無人睹的感覺。
肖遙這邊被那三名壯漢纏著,根本分不開身,耳邊聽到那慘叫聲時,肖遙這才看到了蘇晴開車帶人走了,臉上不由泛起笑意,說道:“喂,還打什麼勁,差不多就散了吧,人都走了。”
同樣聽到了慘叫聲,三名壯漢也反應了過來,回頭看時,只見車影都沒有了,臉色不由大變。
再聽那慘叫聲好像很熟,三名壯漢急忙向地面上看去。
留下來看守的那名同伴此時已倒在了地面上,滿身是血的躺著,他們有些不解,怎麼那麼強悍的一個人,居然沒有拿下那些廢物,反而被打倒了,而且還有臉慘叫。
之前,那三名壯漢就想走,不過三個人追打肖遙都沒佔到便宜,偶爾還會捱上一腳,他們知道少一個人,一定不是肖遙的對手。
此時,肖遙自己都不願意動手了,那三名壯漢自然求之不得,停下手時,警戒得向後退去。
退到那名倒地的同伴處一看,只見同伴的那張臉已經花了,雙目緊閉著,似有血滲出,不過眼球的位置,好像還在,並沒有深深凹陷,倒是讓三人鬆了口氣。
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明顯都是讓人給抓撓的,露肉的不少地方都是血痕,傷口深的地方,還向下流著血。
不過那同伴的襠下位置,掉了一隻高跟鞋,讓他們感覺有些不安。
那高跟鞋的鞋尖很尖,砸在誰的頭上,都受不了,如果要是用力的踢在男人的襠下,那這個男人就算練得銅頭鐵臂也沒用了。
不遠處,蘇枚翹起一隻雪白的小腳,怯怯的看著這那三名壯漢,臉上有些驚恐的表情。
身邊,蘇哲良滿嘴是血的擋在女兒的身前,輕聲安慰著女兒,似乎在說不要怕,但實際上,他自己的身體顫抖的也非常利害,他自己就很怕。
人都拉走了,同伴還傷了一個,剩下的三名大漢急忙把受傷同伴抬到了擔架上,便要往來時的賓士車上抬。
還沒抬到門口,忽有一陣風颳來,肖遙已衝到了駕駛室旁,一把拉開了車門。
車裡面,一個司機,一臉緊張的看著肖遙,居然還認識,正是上次開車拉人到蘇晴家鬧事的司機。
伸手抽了那司機的腦袋一下,肖遙罵道:“鑰匙拔了。”
這一巴掌有些痛,拍得司機有些懵,看肖遙又抬起手來,急忙拔了鑰匙,遞給了肖遙。
鑰匙在手,肖遙忽感覺身後有風颳來,知道有人偷襲,急忙閃到一旁,再看原處,一隻大腳踢得老高,剛好踹在賓士車門上。
車門當即踹變了形,那大腳回收,換成了一隻拳頭向肖遙追來。
剛才三個人追肖遙都沒追上,這時候,就一個人又怎麼可能追上肖遙。
肖遙手裡拎著鑰匙,好像逗狗一樣的,將追來的壯漢引到一旁空地,又開始了轉大樹的技術,飛速轉動,伺機攻擊。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那壯漢已捱了四五腳,六七拳,腦袋還捱了一下,動作明顯慢了。
“回來。”後面抬擔架的兩個壯漢急忙同時大喊。
不過,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