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著蘆葦,聽起來很讓人心靜,然而奧迪車裡面,突然發出了的一聲尖叫,尖銳的讓人心感覺害怕,即使秦知秋在電話,也是聽到了那聲恐怖的尖叫聲。
“怎麼回事,你把孫科怎麼了。”秦知秋的聲音有些緊張,很是擔憂。
“沒事,沒事,一會給你回電話。”肖遙急忙掛了電話,跑到了奧迪車旁。
車燈還是亮著,那兩個女人已讓到了一旁,再看車裡面的孫科,和只螃蟹差不多,嘴裡居然吐起了泡沫,好像中毒一樣的,渾身開始抽搐起來。
“怎麼會這樣。”肖遙眉頭皺成一團,急忙喊著那兩個驚慌失措的女人下車,他鑽進了車裡面。
探手摸了下孫科的鼻息,很急,摸了下他的脈門,跳動的很快,似乎是藥吃多了,產生的副作用。
回手把準備好的八百元錢,遞給兩女,肖遙對高虎說道:“你們先走吧,我送他去醫院。”
“要不我送他吧。”高虎問道。
“不用,你把這兩位妹子送回去就好。”貼著高虎耳邊,肖遙說道:“千萬叮囑她們閉嘴,別聲張,要是出了事,誰也兜不住。”
聲音放低了些,肖遙接著說道:“如果她們嘴不好,那你回頭告訴她們,今天晚上她們玩的客人,心臟病發了,家人正在找事主,嚇嚇她倆個,總之不能讓她們透出半個字去。”
“明白。”高虎點了點頭,拉著兩個還有些慌張的女人上了車走了。
這邊肖遙急忙開著奧迪,一路向北駛去,還好關愛醫院就在葦塘北面,並不算太遠,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肖遙已經把孫科的人給送到了醫院的門前。
直接把人扔到了醫院的門口,肖遙開著車駛到了不遠處的一條漆黑衚衕裡面。
在車裡面,肖遙找到了一盒溼巾,開始了擦指紋。
車裡面自己的指紋估計都擦完了,時間已過去了半個多小時,肖遙這才走回到醫院門口,再看扔下孫科的地方,早已沒了人影,也不知道人是被接進醫院了,還是被醫院給抬到別的地方了。
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肖遙急忙向大路上趕,碰上一輛計程車,打著車進了市裡,路上換了兩輛計程車,來到了市警局的後門處。
見四周無人,肖遙翻身過了牆,溜進了警局,摸開了後門,輕聲走了進去。
已是深夜,走廊裡靜無一人,肖遙摸到了自己下午睡覺的小屋裡,推開了門,輕輕走了進去。
一瞬間,有種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聞起來很熟悉,肖遙屏住了呼吸,停下了腳步,回手緩緩的關上了門。
房間裡有窗,此時卻拉著窗簾,屋裡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憑著記憶,肖遙摸到了自己剛才躺過的摺疊床邊,他聞到了那香味越來越近了,他也猜到了那香味的主人是誰了。
沒有出聲,肖遙俯下身來,伸手輕輕的摸向了床邊,入手處,一具軟軟的身體。
本來很安靜的一個人,突然好像觸了電話,床上的人猛的跳了起來,一拳打向肖遙的面門。
動作太快,快到了本來想佔點便宜的肖遙差點沒被一拳打中面門。
“你還知道回來,你個沒良心。”秦知秋低聲罵著,人已從床上跳了起來,粉拳用力的打著肖遙。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肖遙挺著胸脯,硬捱了幾下。
本來打人是為了解恨,可是秦知秋打了幾下,也感覺手有些酸了,甩著手臂,嗔道:“你還是不是人,身上這麼硬,好像塊木頭。”
“比木頭好些,有溫度。”肖遙笑了,直接倒在了床上,伸了個懶腰。
“孫科呢?”秦知秋拍了下肖遙的大腿。
“送醫院了,心臟病發,要不是我,他可能就得死了。”肖遙的手輕輕的拉住了秦知秋的手。
秦知秋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掙開,隨全再沒有去掙。
兩隻手在黑暗中握著,半晌,秦知秋才說道:“剛才孫科的司機醒了,說讓人打暈了,孫科被人劫持了,過來報案,現在整個警局裡面大部分的警力已經派出去了,你是不是瘋了,你抓他幹什麼,好歹,他也是個幹部,你這麼做,實在是太冒險了。”
摸著秦知秋軟嫩的手,聽著秦知秋似嘆息的話,肖遙感覺很放鬆,笑著說道:“要不要一起看個片,看完了,你就知道我幹什麼去了。”
不知道肖遙要幹什麼,被肖遙強行給拉倒在小摺疊床上,看著肖遙劃開了螢幕,只見一輛車裡面,三個人正在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