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哥是個講究人,合計著兄弟胖子過來送人,在家裡沒事,怎麼也應該出來接一下,這才破天荒的主動站在電梯外等人。
結果等來的是肖遙,一個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前面的胖子本來內臟便受了傷,又被肖遙踹了一腳,一口熱血急噴而出,濺了慶哥滿臉。
人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脖子已被肖遙掐住了,慶哥那張笑比苦還難看的臉,頓時哭了。
肖遙的手指好像鐵鉗一樣的掐著慶哥的脖子,就差沒有把那處的脊椎給掐斷了,痛得慶哥直想喊救命。
但是在這,他知道,喊也沒有用,他只好忍著,嘴上說道:“輕點輕點,有事慢慢說。”
像慶哥這樣的人物,當初陳彪對他都得喊哥,說明他還是有些份量的,肖遙問道:“是你下令讓那些混混去搞紀曉生的家人吧。”
苦著臉,慶哥回道:“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剛才我接到了陳彪的電話,說紀曉生出賣了兄弟,要收拾他,我這才安排人去找他家人的麻煩的。”
“那以後還去找嗎?”肖遙的手上,又加大了些力道。
這次更重了些,痛得慶哥的臉,有些扭曲。
“不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慶哥急忙回道。
“不夠。”肖遙的手下依舊用力。
“肖老大說怎麼辦就怎麼辦?”紀曉生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急忙回道。
“以後誰要是再去找紀曉生的麻煩,我唯你是問,有人找他一次,你沒給擋下的,我就斷你一條腿,兩次,斷你四肢,第三次,你自己合計後果吧。”肖遙字字咬牙說著,很認真。
怔了下神,慶哥暗自叫苦,不過卻不敢不答應,急忙點頭稱是。
這件事雖然不算是完了,但是肖遙相信,有剛才的話,應該會給這個慶哥一個警示,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下,他應該不會再去找紀曉生的麻煩。
這事辦完了,肖遙又問道:“陳彪在哪?”
感覺到了肖遙的手勁不弱,慶哥不敢再拖慢,急聲回道:“我現在打電話問。”
鬆開了手,慶哥拿起電話打了出去,過了一會,電話響起時,傳出來了陳彪的聲音,背影有些安靜,似乎已到了什麼安全的地方。
“慶哥,怎麼樣了,那個叛徒的老婆收拾了嗎?”陳彪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收拾了,人現在就在我這。”慶哥似乎熟悉陳彪的口味,問道:“人長得還不錯,送你那吧,讓你也爽爽,算是給你報個仇,解解恨。”
“哦,現在不方便,先在你那放幾天,過了風聲,我再過去找那小娘們樂樂。”陳彪笑呵呵的回著。
“我這哪有什麼地方啊,還是送走吧,你知道紀曉生原來是跟我混的,這邊的情況,他了解,早晚會摸到我這的,還是送你那安全點。”慶哥堅持說道。
“我現在也不方便。”陳彪的聲音有些顧慮。
“有什麼不方便的,你能到的地方,我怎麼就不能去了。”慶哥的聲調提高了幾分。
“我現在在軍隊裡面,你能進來嗎,北山的軍區。”陳彪笑道,好像在嘲笑慶哥。
這個慶哥還真沒辦法去,捏住了話筒,目光有些為難的看向了肖遙。
那地方,肖遙也進不去,除非晚上摸進去,不過非法闖入軍事重地,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瞪了慶哥一眼,肖遙握起了拳頭,似乎慶哥不把事辦明白了,這一拳便要打在他身上。
心裡面害怕,慶哥眼珠急轉,說道:“你不會出來嗎,把人給接進去就完了,真是費事,要不然我把人放了,現在肖遙在外面,滿世界的找紀曉生的老婆呢,你想害死我啊。”
停頓了片刻,陳彪回道:“哦,好吧,你到軍區附近時,給我打電話。”
電話掛了,肖遙一把又扯住了胖子的耳朵,問道:“是打暈你,你還是跟我們走,回到抓了陳彪再放你。”
“別打了,我跟你們走。”胖子的說話有氣無力,顯得很痛苦。
“扶著他,快走。”肖遙說了一聲,鬆開了抓著那隻耳朵的手,回手按下了電梯的按鈕。
身後慶哥不敢亂來,急忙將胖子架著,電梯來時,跟著一起下了樓。
樓外車還在,肖遙三人匆忙上了車,這邊車剛駛到大門口時,只見月兒正站在保安室,大罵著那群保安。
看到肖遙開車出來時,保安急忙手指著肖遙的車,說道:“出來了,經理,他們出來了。”
回過頭,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