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沿著在右部肘部的傷口吐吐的向外冒著,不太急,但確實是在流血,透過那個小孔,隱約可以看到些白色的物質,好像是骨頭。
子彈擊中肘關節的位置,肖遙是故意的,以五四槍的殺傷力,那兩個人的右臂肘關節骨頭一定碎了,整個右臂差不多也是廢了,就算是治好了傷,那條手臂再不可能達到以前那麼靈活的程度。
在肖遙的眼中,吳有德和大壞蛋是畫等號的,這兩個跟著吳有德的人,手裡拿著槍,連肖遙都敢出手,肖遙認為他們跑到了外面也是個禍害社會的人。
對這樣的人,肖遙沒有半點的憐憫,不殺了他們,已經是對他們格外的開恩了。
肖遙無所謂,可是被槍嚇得差點尿了褲子的吳有德卻是嚇得不輕,好在見過的世面多了,精氣神回覆的也快些。
蹲在地上深吸吸了幾口氣,再站起來時,吳有德的臉上已回覆了初時的鎮定,看著身邊兩個兄弟手臂上的槍口,臉色越發深沉。
不過也只是深沉,他卻沒有說什麼,肖遙的槍還沒有收起來,他害怕肖遙再開槍。
槍聲的暴響過後,不冷靜的人也都冷靜了,吳有德看著身後兩個兄弟臉上的痛苦表情,沉聲說道。“走。”
沒有什麼拖泥帶水,因為再磨蹭對吳有德這一夥人來說,一點用途沒有,甚至還可以說是煎熬。
在肖遙的面前,他們就是擺設,根本起不到一點點的用途。
有些急匆匆的,吳有德在前,拉開了包房的門,後面幾個人緊跟而上,速度快的好像去搶錢。
偶爾有人走到門口時,拿出陰狠的眼神,瞪著肖遙,但在肖遙的目光對過來時,急忙又低下了頭,似有畏意。
呼吸間的功夫,包房裡,吳有德的人已經全走了,旁邊紀曉生走過來,輕聲說道:“哥們,吳有德這人最記仇,以前我聽過有兄弟在背後說他幾句壞話,回頭他找了個機會,把那人給坑了,弄成了殘廢。剛才你要是收手的話,可能今天的事情,他還會忍一忍,但是你開了兩槍,只怕他會記在心裡,找機會報仇啊。”
收了槍,肖遙回頭笑道:“我不開那兩槍,他也會去報仇的,陳彪傻了,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丟了面子,你要是當老大的,你會不想著報仇,你這仇不報,你以後還怎麼服眾。”
輕嘆一聲,肖遙認真說道:“所以我今天在他手下的身上露一手,告訴他們,他們的破槍,我用得不錯,誰要是敢來惹我一點,我一定用子彈還回去,吳有德回去了,再想報復,他就得合計合計他的腦袋能容下幾顆子彈。”
左手雙手,一邊摟著高虎,一邊摟著紀曉生,肖遙說道:“如果想讓那些人認栽,不能靠他們自覺的認可規矩,而是要用我們的拳頭,打得他們服從這個規矩。”
“對,我認為肖哥說的對。”高虎在旁邊扯著嗓子說道:“今天我被他們抓著的時候,他們打了我幾拳,我告訴他們,下手輕點,要不然回頭肖哥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可能會更慘。”
臉上的笑意濃厚了些,高虎笑道:“你猜怎麼著,那幾個混混全都停了手,就是用嘴皮子說著狠話,哪怕是那個猴子也沒敢讓手下揍我,最後就是捆緊了我,扔一邊不管了。”
“你沒事就好,走,我們喝酒去。”肖遙用力的拍了拍紀曉生的肩膀,笑道:“歡迎我們的小生兄弟加入,以後我們兄弟只有欺負別人的份,不能讓那些混混欺負到我們。”
三個人結伴向外走,後面被冷落的胖子,腆著臉也跟了過來,笑道:“肖老大,以後我也跟您混吧!”
剛才吳有德已經讓胖子撤出那家舞廳,算起來,他也是下崗了。
旁邊紀曉生說道:“陳胖子人還可以,做人還算厚道,我沒聽說他有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說得還算客觀,雖然沒有求情的話,但是肖遙明白,紀曉生對這個陳胖子,印象還算不錯。
感覺好像不收下這個陳胖子,肖遙就有些不地道,回頭問道:“我就跟人合夥開了個修車廠,現在還沒開業,沒工資拿,你要是願意來幹就過來吧,下個月開業了,工資按社會正常工資算,如果效益好,年底會給你分紅,不過這是苦力氣活,你能幹嗎?”
臉色有些鬱悶,陳胖子說道:“我十四歲出來混,除了打架泡妞,什麼都不會,這活不知道能不能幹得了。”
“我會修車,回頭我去打工,你要去,我教你。”旁邊紀曉生插話說道:“但有一樣,以後我們跟著肖哥,走得便是那些普通人走的路,想吃飯便要靠自己,你要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