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生,這馬上要開業了,事情不少,下午時看關昊忙著修車,又要忙著修建修車廠,確實有些忙不過來,肖遙合計著,怎麼也得過去幫幫忙才行。
汽修廠的活不少,肖遙想幫著修車,卻又讓關昊給推去張羅著蓋宿舍樓的事。
因為這些人裡面,也就肖遙與市裡的人能說上話,而關昊與汽修廠這塊地所屬的村長關係不好,不方便出頭。
地雖然是關昊的地,但是在一塊平整的地面上,你要是想蓋起一棟樓來卻不是你說的算的,你拆房子沒人管你,你要是在你拆的地方,立起一塊磚頭,那都是是違建,需要不少的手續去辦。
一想到這種事辦起來很麻煩,肖遙就有些頭痛,合計來合計去,給馮林打了個電話。
他是個律師,接觸的人多,像要在郊區蓋房子的事情,需要怎麼辦,他可能不知道,但以他的人脈,應該能聯絡上一些關係,做這件事應該合適。
最主要的是肖遙握著他的把柄,還欠了不少錢沒追著要呢。
電話很快接通,肖遙直接說了自己的想法,說了這件事情很急,今天雖然是晚了,但是讓他找個明白人過來商量一下這件事情。
馮林不敢不來,臨下班了,找了城西郊區管著那片地的村主任,在城西的金碧輝煌擺了一桌,然後把肖遙和關昊都請去了,在飯桌上把事談一下,這也是一種華夏文化的主要辦事方式。
修車廠的那一片土地歸屬長白村,長白村姓氏最多的姓焦,鄉村長焦力軍算是村裡老人中最有文化的,上過幾年小學。
原來就是個農民,這些人藉著村裡動遷的事情,拉著一幫人,強行動遷了一些村民的地,賣給那些城裡的開發商,賺了不少,看著別人賺錢眼紅,自己帶著一些人,在長白村裡圈了一塊地,讓自己的堂弟出頭,蓋了幾棟樓,也當起了房地產開發商。
只是他乾的晚了,沒有趕上房地產發展的大高-潮,房子蓋完了,房價便開始降,除了分給那些蓋房子佔了土地村民一些房子,大部分全都沒賣出去。
眼前動遷的事情少了,沒有了來錢的路子,錢都壓在那些樓裡了,愁得焦力軍很是上火,看什麼都不順眼。
今天突然接到,上次因為動遷打傷了人,打官司認識的馮林法官電話,說有人要在長白村蓋幾棟樓,焦力軍很是高興。
金碧輝煌算是城西比較有檔次的,消費不低,能在那招待,說明這事主有錢,帶著堂弟一起趕赴飯局時,焦力軍心裡合計著,總算又要有錢入帳了。
焦家兄弟到時,肖遙三個人已經到了,包房的門推開時,肖遙第一眼對焦力軍的印象,好像個暴發戶。
焦力軍今天打扮的格外的時尚,西裝革履穿著,在這大熱天裡,看起來有些熱,帶著一副沒有度數的眼鏡,顯示著是個文化人,不過嘴裡面鑲的大金牙和脖子上的粗金鍊子,怎麼看都是個暴發戶模樣。
後面跟著的焦力成打扮的隨意不少,一身的花衫花褲,翻毛皮鞋,光頭肥臉,倒好像個混混。
印象不怎麼樣,肖遙的心裡有些鄙視,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跟著馮林笑著站了起來。
“焦村長這麼忙能趕來,實在是榮幸之至啊。”馮林的嘴聽起來很虛偽。
“馮法官有事,兄弟怎麼敢不來。”焦力軍吡著大金牙哈哈的笑著。
眼睛打量著兩隻他認為的肥羊,肖遙和關昊,焦力軍問道:“這兩位朋友是?”
“肖遙。”肖遙自己報上了名號,伸出了手。
握了下肖遙的手,焦力軍根本沒想到面前的肖遙是道上傳得很火的肖遙,在他眼中,那個肖遙根本就和他扯不上邊。
不過他看向關昊時,眼神中卻多了些疑惑,露出一抹似曾認識的表情。
只是看了半晌,他也沒有想起來什麼,鬆開了肖遙的手,他伸到了關昊的面前。
“關昊。”關昊自己報了個名,語氣卻不是太順。
那語氣哪怕是旁邊的肖遙也感覺有些意外,關昊辦事是個妥當的人,怎麼今天求人辦事,他自己先上來脾氣了,難道與這兩位有仇。
聽了名字,焦力軍也沒想起來,挑著眉頭看著面前這位,語氣不善的關昊,不屑的點了點頭,手掌也只是蜻蜓點水一樣的碰了一下便分開了。
旁邊焦力成卻是個精明的人,打量著關昊幾眼,忽然在旁問道:“你是路邊那家關門汽修廠的老闆,關昊。”
“是。”關昊大聲應了下來,臉上露出一抹冷笑,說道:“多少年沒見了,難得兩位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