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只是一個幌子,開著車拐了一個彎,肖遙便下了車,把神秘人給搬到了車的後備箱裡面,在腦袋上又補了一下,關上了車門。
調轉車頭,肖遙開車便往回趕,石誠南問道:“是不是太快了,那警察會不會疑心。”
“她本來就是個喜歡疑心的人,回頭我會解釋的。”肖遙笑呵呵的說道:“自己人,不用擔心。”
石誠南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我師弟會不會熱死在後備箱裡,你這車還是黑漆的車。”
“沒事,一會開進汽修廠裡面,見不到光。”肖遙側身看著石誠南,笑道:“好久沒一起喝酒了,走,今天介紹你認識幾個兄弟,必須喝透。”
“關昊我見過了,這小子確實很賣力,大半夜的來修車的,他都起來幹,這汽修廠交到他手裡,你可以放心了。”石誠南放鬆了些,倒在座椅上。
“你的傷都好利索了?”肖遙問道。
“沒有全好,不過沒什麼大礙了。”石誠南應了一聲。
車開到了秦知秋的身邊,那些警察已經走了,秦知秋也不說話,拉開了車門,上了後座。
“我兄弟石誠南。”肖遙指了指後座的秦知秋,向石誠南介紹說道:“你弟妹秦知秋。”
“去死。”一巴掌拍開了肖遙的手,秦知秋笑著向石誠南點了點頭。
都是敞亮人,兩人幾句話已經熟了,車開進了汽修廠裡,在門口放下了兩人,肖遙獨自開車進了裡面。
在車間裡,找了幾根塑膠勒死扣,把後備箱裡的神秘人勒了幾十根塑膠的扣子,估計就算是一頭獅子,估計也跑不了了,拿著塊擦車的抹布塞進了神秘人的嘴裡,感覺應該沒問題了,肖遙落下了後備箱,
繞到了大門口,只見秦知秋兩人還在等著,肖遙已經跟上,拉著兩人向旁邊的客地宴席處走去。
位置留了兩個,一見肖遙旁邊還摟著一個臉龐有些清瘦的男子,看模樣,關係似乎很親密,關昊急忙拍著陳胖子,讓他讓了個座。
肉都上齊了,酒大夥已經開喝了,肖遙一入席,肉還沒有吃上半塊,便有人過來敬酒。
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總之來者是客,肖遙今天的心情也是不錯,來者不拒,通幹。
雖然上午鬧出些風波,不過今天找到了石誠南,這比什麼都強,想想身邊又多了個兄弟,沒事肖遙便會偷著笑。
肉是新殺的豬肉,新鮮香嫩,廚子是徐文軍,肉燉的絕對專業,味道絕對沒得說。
一群賓客中,也有幾位女士,嘴上說得是減肥的事情,可是吃起肉來卻是沒有半點的客氣,桌上的菜好像遇到了一群餓了不知多久的乞丐,居然都被吃了個盤淨,就差那一層厚厚的油湯沒被喝了。
一起喝過了酒,關昊等一群兄弟也都認識了石誠南,雖然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是肖遙說是兄弟,那便是兄弟。
飯局一直吃到下午四點多,賓客才算散了,剩下的都是些跟肖遙走得近的,還在繼續喝。
忙活了大半天的徐文軍,也坐下來了一起喝酒,眼看著時間就要到五點了,一個個喝得都有些多了,眾人這才喊著散席,改天再喝。
石誠南想走,卻硬被肖遙給拉住了,好容易見到了人,肖遙可不想再把人給放走了,說什麼也給拉住了,按在高檔汽修廠裡面的廠裡面,搭了幾個臨時的地鋪,幾個人躺下了。
天還沒黑,幾個兄弟胡亂的聊著天,漸漸的熟睡,有車來修,也都引到別的修車間去,沒有人來打擾這幾兄弟。
睡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幾點,忽然間,汽修廠的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汽笛聲,按住了車笛便沒有再鬆開的那種長而震耳的汽笛聲。
這麼吵,幾兄弟除了陳胖子陸續都醒了過來,肖遙眨了下有些沉重的眼皮,坐了起來。
車笛聲停了,一名工人跑了過來,見關昊醒了,說道:“二老闆,來了輛悍馬車,我們修不了,是不是您起來修修?”
汽修廠裡得有規矩,關昊和幾個兄弟商量了下,下面的員工就稱肖遙為大老闆,關昊為二老闆,因為何廣義沒接受肖遙給的百分之五的股份,只是高薪誠聘,暫時沒有三老闆,下面的員工也就這麼隨口叫著。
看了眼手錶,才六點,也就是大夥剛剛睡了沒半個小時,幾個兄弟的臉上露出一些不情願的表情。
關昊伸了個懶腰說道:“我去弄吧,以前在部隊接觸過,看看能不能修了。”
口氣不是很肯定,肖遙急忙坐起身來說道:“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