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沉默了,被唐敬業的主意給說沉默了,肖敬業的話,說的很實在,實在到了肖遙還以為這個人,真是自己的兄弟,說話根本沒有半點的官家味道。
‘兄弟啊,三岔口的事涉及到第三方,你可以組織人到市政府門前示威啊,弄個條幅什麼顯眼點的,說明你們的目的。’
‘有你在,那些混混不敢亂動手,你就在市政府門前守著,也不鬧事,總會有人出來和你談,以你和秦局的關係,誰會難為你,到時候你把事向上面說一下,他們總得給你個說法,他們要是還是拖,那你就到省委去示威,到時候用手機把一些示威的影象全拍下來,傳網上,保證開鍋。’
似感嘆的,唐敬業收回了身形,放低了聲音說道:“現在老百姓是有錢了,可是看到別人更有錢,心裡都不服氣,仇福仇官的心理太嚴重,遇到這種可以鬧起來的事情,一定不會錯過,保證一鬧就大,大了就會有人出面,你的事也就辦了。”
這也是最後的辦法了,肖遙不想走那一步,因為走了這一步,也就是相當於和政府走到了對立面。
說得好聽,鬧大點一定會有人管,但是最終會是什麼個結局也很難預料,到了那種撕破臉皮的地步,如果事情發展到一定程度了,再想逆轉也是不能了。
還沒逼到那一步,肖遙呵呵的笑了笑,舉杯向唐敬業敬了一杯。
酒喝得不算儘性,但還好,大家都為了熟悉一下,喝完了,辛同把單偷偷買了,一群人樂呵呵的散了。
好幾天沒回家了,散了後,肖遙想開車走,卻又被唐敬業給勸住了,非常時期,少犯酒駕這種低階錯誤的好。
聽著便感覺這個唐敬業挺有意思,好像是秦暢安排過來,提醒自己的監軍。
但確實是好意,肖遙聽了,打了輛車返回了三岔口。
多日未回,回來又是一身酒意,肖母忍不住又是一陣哆嗦,說得肖遙點頭不停陪著哈欠,好像小學生認錯一樣,哄著母親去睡覺。
在家裡,覺睡得香,醒來時,已是上午十點,肖母還在家收拾著,見兒子醒了,又是一陣嘮叨。
“你這幾天幹什麼去了,找到工作了?小青常來咋家看你屋裡面的監控,還拷走了一些,順便把你的小屋都收拾乾淨了,你得時間也約人家出來吃個飯什麼的,人家現在又回電視臺工作了,你可別讓別人把我這兒媳婦搶跑了。”
事有些碎,但是提到周小青的事情最多,當聽到兒子和城西和人和開了一家汽修廠時,肖母的臉色這才好些,說了哪天和肖振國一起去看看,這才放了肖遙。
吃了飯,肖遙又返回了汽修廠,這次還帶去了幾件衣服,準備沒事就在汽修廠住了,畢竟那裡比較需要人手。
白天時,便在汽修廠忙活著,晚上幾個兄弟,便到徐文軍那喝酒,一天倒是自在樂呵。
抽空,肖遙又給華少打了個電話沒有人接,找了幾個飆車黨的人,也都說不知道華少的訊息。
但這都無所謂,肖遙找到這些人的目的是讓他們通知飆車黨的人,參加越來越近的汽修廠開業,喊著那些有好車的飆車黨弟兄到日子把車都開到汽修廠去壯壯門面。
肖遙說話,那些人自然聽,華少說了,肖遙的地位等同於他,華少不在了,肖遙便相當於大哥一樣。
開業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而肖遙卻沒有多少時間去準備,每天到汽修廠來修車的人是越來越多,城裡面幾個地頭的計程車和飆車黨的車絡繹不絕的往汽修廠送。
保養噴漆的活太多,以汽修廠裡的人根本忙不過來,沒辦法,肖遙又喊著關昊,到社會上去招一些技工,最好是有些技術的,免得來了還要培訓,一時半會還上不了手。
又招了七八個人,汽修廠裡的工人總數已經二十多人,汽修廠裡熱鬧了,開業的時間也到了。
七月八日是陽曆的日子,陰曆是五月二十八,逢的不是週末,但聽起來是個黃道吉日。
一道大匾掛在汽修廠臨時架起來的大門上,上面蓋著紅色的綢布,看起來很是喜慶。
兄弟幾個都換了身精神的衣服,在汽修廠的門前廠裡忙著,關昊請了個樂隊,在那嗷嗷直叫的嚎著,聽著有些鬧,但是能讓人感覺到,這家店是新開業的,很熱鬧。
凡是和肖遙有些關係的都來了,唐敬業和辛同一些人,早上來的早,打過了招呼,送了個紅包便撤了。
飆車黨的人是結隊來的,一排排的豪車好像車展一樣的擺在汽修廠門前兩側,從頭到尾,賓士寶馬那都是些上不了檯面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