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終究是花瓶,小陳三句話不離本行,幾句話過後,似乎自己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身體不經意的開始扭捏,做作的不像個秘書,倒像個應召而來的美女。
“咳。”肖遙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你把杜鋒給我喊過來。”
身體還在輕輕的扭來扭去,小陳自認自己扭得挺好看的,可是沒想到這位新老闆居然問了一句杜鋒那個大地痞,這時候和他有什麼關係啊。
“肖總,杜鋒他們還沒有回來啊,正在路上往回趕,有什麼急事,讓他們再快點趕回來嗎?”小陳有些不解的問道。
“也沒什麼急事,就是讓他們再送個人去精神病院。”肖遙的臉上露出一抹好笑的表情,大步走回到了座位處,舒服的坐了下來。
還要送人去精神病院,小陳再傻也聽出來了,這要再送的人就是自己了。
“肖總,這要送誰去啊?”小陳有些走音的問道,眼神中已透出了慌張。
“說吧,誰讓你來的?”肖遙摸出一根菸來,扔到了嘴裡,手一指腳下的位置,說道:“財務室的保險櫃是你封的膠水吧,還有這裡的保險櫃呢?你給搬哪去了?”
好像一把刷子粘了白色的油漆刷過小陳的臉,本來還有些緋紅的臉龐瞬間一片煞白,一雙修長的****已經有些顫抖,小陳的眼神中慌張的模樣更盛,不經意間,驚恐的情緒已充斥著她整個腦海。
“肖總,不是我乾的,都是吳姐安排人做的,她怕你來了奪了她的權利,所以才做了這些手腳。”小陳眼珠子急轉,急忙說道。
“看來你是喜歡吳雙的下場了,那我就讓杜鋒送你去醫院,摘了你身上的脾。”肖遙眼神中透出一股凌厲。
只是一個小女生,肖遙那種殺過人所特有的凌厲,又哪是小陳所能頂得住的,小陳急忙三兩步跑到肖遙的身前,一俯身,蹲在了肖遙的身前,雙手抱著肖遙的大腿,急忙說道:“是真的,真得是吳雙做的,要不然吳總原來的保險櫃,我怎麼可能拿得動,確實是她讓人給抱走的。”
“她說她沒動,還在這?”肖遙緊緊的盯著小陳的雙眸,感覺那雙眼睛在說謊。
“那天肖總你第一次來,然後又走的時候,吳雙就讓人把那箱子抱走了,不知道給藏在哪去了,我親眼看到的。”小陳咬著嘴唇,好像生怕肖遙不信的模樣,眼眶中含著幾點淚花,盈盈動人。
“那你在門口偷聽,又要把聽到的事情傳給誰,難道還是傳給吳雙嗎?”肖遙沉聲問道。
“不是,我就是恰好路過啊,真的,肖總,吳雙現在都還沒有救過來,我怎麼敢騙您呢,以後您才是我的老闆啊。”小陳雙手抱得更緊,好像生怕失去了那條大腿。
“那好吧,既然你不說實話,那你就去醫院陪王麗普三天吧,三天之後,你會得到三個月的工資,回家重新找工作去吧。”肖遙懶得再問,大腿猛的向旁邊震了一下。
抓得很緊,肖遙一抖腿倒是沒有把吳雙給震倒,反而讓她抱得更緊了。
“你抱這麼緊幹什麼,你不說實話,又沒有人能替你撐腰,你就只能去精神病院裡待著。”肖遙皺著眉,語氣冰冷的說道。
“肖總,我真的沒在偷聽啊,以前是吳雙在時,她指揮我做的,你也知道,她是吳總的侄女,以前就是她管理著公司,我不敢不聽她的,現在她在醫院裡,我已經可以不用聽她的話了,以後我什麼都聽您的,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幹什麼都行啊。”小陳越說聲音越細,緊抱著肖遙大腿的一隻手,不經意的開始輕輕的在肖遙的腿上來回的撫來按去,令人生癢。
真是個妖精,這時候還想勾人,肖遙心中暗罵,倒沒有躲開小陳來回捏按的小手。
“高文波給了你多少錢,你這麼替他死扛著?”肖遙忽然問道。
怔了下神,小陳急忙搖頭,說道:“我不認識高文波,真的不認識,肖總你可得相信我啊!”
如果小陳是高文波安排過來的人,肖遙相信,自己突然這麼一問,小陳一定會有些反應,起碼她的眼神中會有一點被人拆穿身份的慌張出現。
不過,剛才小陳的表情,眼神中沒有慌張,確實是那種好像在回想這人是誰的模樣,而不是肖遙所想看到的慌張,似乎是她真得不認識高文波,腦海中沒有任何的印象。
不是高文波派來的,還會有誰,肖遙想不出別人來,身體放鬆的倒在了椅子上,嘴裡叼著那根沒有點燃的香菸,腦海中翻來覆去的想著,德惠潛在的對手。
忽然間,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