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緊張的時候,肖遙喜歡抽一支菸,動作自然的抽一支菸,這樣不僅可以放鬆自己,還能讓對手緊張。
因為肖遙的心,很沉穩,在越緊張的時候越沉穩,抽菸的時候,用沉穩的動作去表達自己沉穩的心,足可以使得對方的心變得緊張起來。
只有強大的對方才會用沉穩來藐視一切,肖遙就是那個強大的人,他的沉穩絕對可以藐視眼前的許剛強。
點著了煙,肖遙隨手把煙盒扔到了茶几上,翹起了二郎腿,好像領導一樣的仰倒在沙發上,笑道:“還真沒看出來,你這個辦公室主任還挺會伺候人,這時候還能想起來給我點一根菸,行了,煙我自己點上了,你還是給我把監控器的事說明白吧,要真是丟了,一百萬,一個子不能少,而且這還是今天的價,明天如果老美那邊變價了,你這也得漲。”
拿錢是不可能的了,拿了錢以後再沒有和肖遙爭鋒的機會了,眼下只有冒著讓肖遙暴打一頓,許剛強的心裡打定了主意,彎下了腰,伸手向那盒中華煙探去。
他想著把煙拿起來,把裡面的監控器拿出來,給肖遙看看,然後任肖遙隨意發脾氣。
想著旁邊有劉亮在,肖遙再發狠,又給怎麼樣,總不至於把自己給扔下樓摔死吧。
可是他的手伸出去了,肖遙的手更快,一把搶過了煙盒,說道:“怎麼,你還真想抽一根,我問你的監控器哪去了?”
許剛強看著那煙盒,半晌才咬著牙說道:“在你手裡的煙盒裡。”
“你逗我呢?”煙盒猛的飛了出來,砸在了許剛強的臉上。
只是一個煙盒,肖遙扔出來的,力量根本不大,可是在砸到許剛強的臉上時,許剛強卻好像被一塊板磚拍中,一頭向後仰起。
根本也沒砸出什麼樣來,只是許剛強自己太害怕了而以,回過神再直起腰時,那煙盒已彈飛了出去,隨著剛才許剛才甩動的動作,直接飛了出窗外。
這個有些意外,許剛強離著牆有二米多遠,可是那煙盒硬是砸在他的身上,然後隨著他甩頭的動作給甩出了窗外。
屋時三個人,除了肖遙根本沒在乎,另兩個人全都怔住了,許剛強臉上露出一抹要哭的模樣,急忙跑到窗前。
窗外是醫院的一個小花園,一個人也沒有,許剛強回過身,看了眼肖遙,急聲說道:“我怕監控器丟了,特意放在煙盒裡的,我現在下去拿上來。”
話落了,也不等肖遙回答,許剛強的人已跑了出。
屋裡面,劉亮怔了下神,說道:“肖老大,我還有點事,回頭有事您給我打電話,或是在走廊裡喊一聲就行。”
看著許剛強那副狼狽惶恐的模樣,劉亮就知道這裡面一定有事,自己留在這屋裡,不是什麼好事,這邊和肖遙打了一聲招呼,急忙出了門。
屋裡面,肖遙又開了一瓶冰鎮的啤酒,一口煙來一口酒,喝了半瓶,煙抽沒了,翻身倒在沙發上,再度閉目。
他睡得著,可是跑到了屋外的許剛強卻是急得滿腦袋的汗。
一路小跑的出了樓口,跑到了相對應的樓下,找了一圈,許剛強傻眼了。
四周除了一片乾的就快死了的花草,除了一個黃色的人參煙盒,和一根菸頭,再沒有別的煙盒。
難道是被別人撿走了,許剛強牙根咬得緊緊的,睜大了眼珠,緊緊的盯著四周找著。
“喂,你幹什麼?”兩名護士路過那片小公園,站在路邊向裡面的許剛強喊道。
側過身,看了眼那兩名護士,許剛強沒理會,繼續低頭找著。
“你幹什麼,快點出來,沒看到那塊警示牌嗎,不允許隨便踩踏花草嗎,你那麼大的人了,不認識字嗎?”一名護士,嘴有些刻薄的說道。
當官這麼久,今天什麼事都碰上了,在一個小醫院裡,居然還被一名小護士給折損了,許剛強的臉上一片紅中加著一片白,猛的轉過身,瞪了過去。
眼睛他自認瞪得已經很大了,嚇唬幾個女人應該綽綽有餘,合計著把兩個女人嚇走了就完了,免得這時候去浪費口舌,換了一個男人欺負女人的罵名。
“你走不走,不走我們叫保安了。”那兩名護士根本不為所懼,大聲的喊道。
喊得聲音不小,路過的一些病人和醫生護士全都停了下來,看向了小花園裡面的許剛強。
各種難聽的說一定是說了不少,許剛強站在花叢中,看著路邊人張開的口型就知道他們一定是在嘲笑責罵自己,但自己這時候卻不知道該不該走。
那煙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