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向來喜歡動嘴,當遇到喜歡動武的人時,往往也只能用嘴皮子反擊,再沒有半點的還手之力。
“你幹什麼,快住手,要不然我告你故意傷害他人,會加重判你的刑的。”胖子耳朵受痛,雙手拉住了肖遙的胳膊,想要掙開。
可是掙了半天,肖遙的手越提越高,痛得胖子臉龐已扭曲在了一起,一隻短胖的手,有些夠不著肖遙的手臂,只好翹起了腳尖,儘量使自己的耳朵好過一些。
猜出來了,這個人應該是蒙山中學的校長,就算不是,在這房間裡,長得這麼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肖遙沒有半點的憐憫,用力的向上提著那隻肥耳,只拉得那隻耳朵的耳根撕裂了,流下一樓暗紅的血時,這才鬆開了些手。
“開樓門。”肖遙沉著說道。
“開,開,鑰匙在小王手上。”胖子的手指了指地上暈倒的人。
肖遙鬆開了手,走到那小王的近前,對著腦袋又補了一腳,小王的腦袋一歪,人這下暈死的更深。
對這一腳,肖遙心裡有數,不會把人踢死,而且看這人的體型,肖遙感覺這個人就是那個開農用車的人,自然不會客氣,以剛才門撞的力量,估計一會這個小王就會醒了,保險起見,還是加一腳比較穩妥。
人是被踢暈的,但是那模樣卻好像是死了,胖子嚇了一跳,整個眼睛差點沒掉出眼眶,整個嘴張大了,半晌合不攏,身體僵硬的好像被電擊了的豬,已不能動彈。
身後的床頭,一對夫婦更是嚇得臉色全無,再看肖遙時,眼神中滿是畏懼。
太震撼了,震撼的三個人硬是沒敢出半點聲,以前在電視中見過殺人,今天見到了真人秀,一時間都忘記了尖叫。
“開門。”肖遙對著胖子的屁股就是一腳。
胖子身體一晃,差點沒摔倒,急忙上前去摸暈死小王的腰間,手腳有些顫抖的摸出了一串鑰匙。
見肖遙還要踢人,胖子急忙向門前快走一步,向外走去。
回過身,肖遙向一對驚慌失措的夫婦說道:“你女兒和兒子都在樓下,想見他們跟我走。”
看那夫婦的模樣,應該是嚇得不輕,肖遙也沒再逼他們跟著走,從後面跟上了胖子,見他走得慢了,從後面還補一腳。
一路上,好像踢球一樣,把胖子從二樓的辦公室,踢到了下面的大玻璃門前,看著那隻胖手,顫抖的把大門開啟,放著等得有些焦急的一群人進來。
夏玉潔和小勤走在最前,見肖遙出來了,急忙問道:“我父母呢?”
“樓上呢,好像嚇得不輕,你們上去勸勸,一會我帶他上去。”肖遙輕聲說了一句。
旁邊的胖子,一看到夏玉潔,急忙喊道:“你是夏玉潔吧,我是宮校長,你怎麼能帶人攻擊學校,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還不把人都給我帶出去,你想坐大牢嗎?”
話落了,一隻大巴掌已拍在了宮校長的腦袋上,力量稍大了些,宮校長的腦袋隨著那一巴掌,一頭撞在了門框上,頓時又撞起了一個大包,痛得宮校長,直接縮回了腦袋,再不敢出聲。
夏玉潔姐弟倆也嚇個不輕,以前見到這個宮校長時,那都是臉帶著尊敬的微笑去看待,今天宮校長卻讓人好像喪家犬一樣的隨後揍著,一時間他們還有些轉變不過來,對校長身份地位的轉變。
“先上樓安慰你們父母,這裡不用你們管了。”肖遙催促了一句,示意蘇晴陪他們上去。
姐弟倆都是老實人,聽著肖遙的話,也只是聽著,心裡還是一時間轉換不過來,還好蘇晴反應極快,催促著倆人上樓,嘴裡還不停的安撫著兩姐弟。
旁邊葛存亮也跟進來了,站在肖遙的身旁,輕聲提醒道:“這樣不好吧,他可是個校長,在市委也是掛職的。”
側過身,肖遙看著葛存亮,臉上現出一抹好笑,說道:“你說的對,你們的人,當然得你們內部人處理,抽他,一直抽到我說停為止。”
好像沒聽清,葛存亮有些發傻的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著肖遙,有些不理解肖遙的意思。
這些讀了幾天書,肚子裡卻全是壞水的人,肖遙一看就來氣,知道葛存亮是在裝傻,肖遙抬起手,猛的一巴掌抽在了葛存亮的臉上,罵道:“就這麼抽,快點,別逼我玩手機。”
整個腦袋都被抽到一旁,五指紅山印在葛存亮的臉上,葛存亮痛得五官頓時扭曲在了一起,但卻沒敢多說,他知道,說了也是白說,沒什麼用,反而是自取其辱。
轉過身,葛存亮把心裡的鬱悶和委曲全都發洩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