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仇人面前尋死,確實有些做秀的成份,羅曉娟雖然撞那道玻璃窗撞得很猛,但是個女孩,嬌嬌弱弱的,和個肉球撞牆沒什麼區別,想把玻璃撞碎,根本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估計就是撞得頭破血流也撞不開,所以肖遙走開,倒是一個將這件事情冷卻下來的好辦法。
轉過身,肖遙已出了門,他不知道葛、許二人會怎麼處理這件事,但想著這兩個文人,做事都是很磨嘰的那一種,對付一個想求死的女孩,應該會有辦法吧。
出了包房,肖遙拿起了手機,撥出了關昊的電話,一問才知道趙健等人已經撤了。
酒沒有喝好,但都看明白了那個陸廣源的身份不一般,這些警察也不敢再在海底撈胡吃海喝,所以直接便撤了。
不過趙健走時,和關昊說了句,明天肖遙忙完了,一定要去警局找他,幫著破案。
這都沒得說,關昊說完了,肖遙便想起來了,趙健說的事。
當時他也安排城裡面幾個老大幫著找訊息,這一天沒有動靜,肖遙還沒來得及問。
又問了蘇晴哪去了,關昊說了,還在那間包房,除了趙健那些警察走了,其它人都沒走,身份都是白丁,沒什麼怕的,這麼多好酒好菜,不吃扔了太浪費了。
人沒走就好,肖遙也有些餓了,快步上了樓,進了關昊幾人所在的包房。
人走了一多半,包房顯得空曠了不少,不過都是極熟的人,大家吃喝起來更是方便。
見到肖遙獨自進來了,幾個人目光同時落下,靜靜的等著肖遙敘述外面的事情。
“人帶走了,讓紀委的帶走了,明天早上我去找那個紀委的人談,看怎麼收拾那群敗類。”肖遙笑著說道。
屋裡一群人也都有些怔神,暗道怎麼這麼快,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現在人都帶走了,這效率也太高了。
事情總算是有眉頭了,眾人的心情自然也都好了,推杯換盞間,很是高興。
沒了趙健,談得多是汽修廠的事,也多是些有關於汽修廠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和未來發展的問題。
雖然汽修廠不大,但事情卻是不少,幾個兄弟,心往一起使,說起話來也都是極中聽的,大夥越聊越嗨,早將之前的事情忘了,哪怕是蘇晴也是拿起酒杯就幹,很是隨意。
這邊正喝得興起時,忽然間,一聲尖叫自樓外傳來,是一個女人發出的尖叫聲,很是淒厲。
包房裡的人一怔,離窗近的紀曉生急忙走到窗前向外望去。
海底撈靠近大道,窗片路燈一片明亮,可以清楚的看清窗外的景象。
紀曉生一眼便看到了窗外,海底撈的門前,好像有不少人圍觀著,而且越聚越多,隱約的可以看到圍觀者的中間處,好像有一個人坐在地上。
距離稍遠,看不清坐在地上那個人的臉,不過以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的情況看,一定是出大事了。
“過來看熱鬧來,有人坐地上不起來了。”紀曉生喝得有些多,舌頭有些大,吐字並不清楚。
不需要他說,陳胖子已跑了過去,臉貼在窗上,向下看,邊看邊說道:“真是的啊,還是個女的,不知道是訛上誰了啊,真會挑地方,在海底撈的門前跳樓,想不出名都難啊。”
屋裡人聽著,只是跟著笑,再沒有人過去看,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好事。
現在這年月,人心都磨的沒有人性了,閒事看可以,但是管就是自己找麻煩。
這不是個人的問題,而是一個社會的問題,不是某一個人想改變就能改變的,除非他有準備,把開的賓士換成腳踏車,才敢去管這樣的閒事。
肖遙這邊正和關昊說著汽修廠的事,忽然間,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葛存亮打來的,眉頭不由微蹙。
讓他把羅曉娟送走,難道他做不到,肖遙不太高興的拿起了手機,道了一聲‘喂’。
“羅曉娟跳樓了,肖老闆,羅曉娟她跳樓了。”葛存亮的聲音有些走音,聽起來是緊張過度。
“怎麼回事?”肖遙臉色一驚,急忙起身,走到了窗前,向外望去。
“剛才我們許主任兩個人拉著羅曉娟往門口走,結果羅曉娟走到二樓的時候,突然掙開了我們倆,自己跑進了一個包房,那包房裡有窗,正好開著,她直接就跳下去了。”葛存亮的聲音很急,勉強肖遙聽清了。
“廢物。”肖遙罵了一聲,關了手機,便往樓下走。
剛才坐在肖遙身邊的蘇晴聽到了些,急聲問道:“別下去,你下去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