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城北的人民關愛醫院相比,名字全都是充滿了愛的醫院,不過慈愛醫院的醫療水平實在不怎麼樣,只是私人出資開辦的,為了賺取一些國家提供的各種政策配發的錢。
那些國家下發的政策,為得是提高老百姓的福利,這些小私人醫院便想著賺那些錢,而不是想著怎麼去提高醫療水平,看病治不好病,錢還沒少花。
久而久之,這些醫院也就變成了社群小診所一樣的小醫院,哪怕是小感冒,老百姓也都不愛去的醫院。
相比城北的人民關愛醫院,院裡還有幾個外地來的高職稱教授,城西的慈愛醫院更差,整個醫院裡的醫生就好像流水的兵,來來走走的始終也沒有留下什麼人,倒只是留下一個鐵打的醫院。
沒有人來看病,那便想辦法,所以便有了救護車一送便送到了城西慈愛醫院的說法。
還別說,這辦法非常好用,每天也能接上幾個病人,而且不少還都是重症。
來了病治不好,但是醫生忽悠的水平還是挺高的,把病人家庭忽悠住了,人治不死就行了,用什麼都挑好的用,反正都是要把人給留下。
假如病人要是提出來想轉院或是換一家醫院,那手續可就麻煩了,總之是,你的錢數沒花到位,想走,有難度。
就算是非要轉院,就一個轉院不給你批醫保轉院的手續,你換了醫院也用不了醫保,這就把許多人給坑在了所謂慈愛的醫院。
勾四來了,高虎也來了,兩個人接了肖遙的電話,在肖遙還沒有趕到時,人已經趕到了城西慈愛醫院。
高虎是來找他老婆的姐姐,也就是他大姨姐來的,之前和這個姨姐聯絡過了,也弄清楚了那兩個地痞和醫生司機的情況,只等著肖遙來了,好彙報情況。
勾四是昨天找了半天也沒等到那兩個地痞送來,今天收到肖遙的信了,早早的趕到了關愛醫院,跑到了病房裡,偷偷的看了一眼裡面的地痞。
人還真是城北的人,只不過是之前王東當老大的時候,在城北混的。
後來勾四當了老大,一些平日裡,難以自律的混混,知道勾四是個眼裡不揉沙子的人,也便退出了勾四的夥。
再聽說勾四不再收那些小店面的保護費了,這一塊算是空出來的,那些混混便有了想法,少錢時就去混點錢花,倒也能解些日常生活的困難。
以前也是見過的,勾四看了一眼那兩名混混,當場就認出來了。
本來想進去,把這兩個混混打一頓給拖走,但一想肖遙一會還要過來,那就等等再說,總之這兩個混混在勾四的心裡面,基本上已經是個半死的人了。
有迪拉娜在,肖遙不方便和等在門口的勾四、高虎見面,到了關愛醫院,便手捂著肚子,說道:“可能是昨天晚上喝多了,肚子有點痛,你先在大廳裡,等會我,我去去就來。”
看著肖遙臉色很急的模樣,迪拉娜自是不能攔著,從自己的小手包裡,拿出一包面巾紙,遞給了肖遙,臉上還現出了關切的模樣,看起來很是讓人心痛。
醫院的指示還算清楚,肖遙沿著指示快步跑進了廁所,不一會的功夫,勾四和高虎也跟了進來。
高虎性子急,臉上掛笑說道:“老大,我那個大姨姐說了,地痞就是腦子打得有些震盪,身上軟組織有些損傷,沒有什麼硬傷,休息兩天就能走,屁事沒有。那個醫生也是,沒什麼大事,隨時可以下地,就那名司機是受了傷的,雙手去抓刀,把手割開兩個大口子,差點割廢了,但是還好,昨天晚上縫合了針口,估計一個月後拆了線就沒事了。”
這倒是個好訊息,肖遙點了點頭,看向了旁邊的勾四。
沉著臉,勾四說道:“確實是我們城北的人,以前跟王東混的,不過現在不跟我了,一會我就進去,把那兩個人拖走,老大你說句話吧,是要死的還是廢的?”
死的還是廢的,聽起來都挺殘忍,肖遙還沒想整到這麼嚴重的程度。
想了想,肖遙說道:“給他們倆個一個將功折過的機會吧,事情是因為他們倆個起來的,那就讓他們倆把這事結了,那個司機不是真是受傷了嗎,讓他們倆去把這事辦了。”
摸出了煙,肖遙給高、勾兩人一人一支菸,都點上了,說道:“我來就是把事擺平的,只要這四個人都出院了,我沒花一分錢,再到警察局去把案子銷了,我的事情就算完了。再加點跑腿的利息,那就在那四個人結了案後,找個僻靜的地方,把腿都打斷吧,沒有一個好餅,就這麼出去了,還是會害人的貨。”
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