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泉水當然不是普通的礦泉水,而是加了料的。
瓶殼雖然沒有開啟,可是在瓶底的位置,卻是有一個小的針孔,上面點了一點哥倆好的膠水,封住了孔眼,摸起來有一點凸起,但拿肉眼看,只會以為是塑膠瓶子的做工,有些粗糙而以。
那針孔只有肖遙知道怎麼回事,是把水瓶倒過來,扎進去,往裡面加了大量的冰丸液體的,這些冰丸汁喝得多了,管你鄒建、熊雲啟再如何能堅持,這時候也都變成了沒有了控制能力的走肉。
男人看待另一個男人的眼神有很多種,有欣賞,有鄙視,有暗自較力,有不屑一顧。
熊雲啟看著鄒建的眼神,都不是那四種,而是充滿著一種野性的眼神,有一種衝動的想要佔有,去征伐的欲-望。
同樣,鄒建的眼神,雖然看起來安靜一些,但是那股子想把熊雲啟吃了的眼神,仍是強烈而沒有半點的掩飾,哪怕是身旁的肖遙拿出了手機,調好了位置,拍了過來,他仍是沒有半點的理會,眼神中,只有熊雲啟。
此時的鄒建和熊雲啟兩人,自然能感覺得到身體上的變化,作為男人,使得倆個人明白,眼前需要解決的是什麼問題。
當然最好的辦法,是走出那道門,找一家會所,叫上幾個漂亮的妞,好好放鬆釋放一下,全當是休閒加娛樂了。
可有肖遙這個煞神擋在門前,想走出那道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他們當然知道肖遙要幹什麼,但是同樣,他們也明白,以肖遙的手段,估計倆個人走過去,就會被踹回來,憑空白挨一頓打,這實在是划不來。
起碼熊雲啟知道自己是把柄在肖遙的手裡把著的,今天再被肖遙拍一段,也不算什麼,總之自己是沒辦法在肖遙手下再找回尊嚴了。
他放棄了,鄒建自己想爭取,也沒有了力量。
眼神時不時的向熊雲啟這邊掃一下,又向肖遙那邊示意一下。
可是熊雲啟又哪會理會這些,眼神中透著紅光的看著同樣眼神中透著紅光的鄒建。
兩個人都明白,此時最需要釋放身體上的衝動,眼前唯一的辦法,只有面前的胖男人能夠解決了。
熊雲啟是這麼想的,精神頭全都落在了鄒建的身上,鄒建想不這麼想,此時也沒辦法,不得不這麼想了。
他看出來了熊雲啟的目標,心裡頭大罵這個蠢貨之餘,藥效也漸漸發作了,沖淡了,他想要衝出這道門的想法。
身體越來越熱,所有的遮掩都是束縛,會議室的門將不在是門,在他們的眼中,眼前最有用的,就是那張結實的實木大會議桌,它才是眼下最需要的東西。
好在鄒建和熊雲啟兩人都是胖子,彼此都不嫌棄對方的胖,此時唯一需要爭搶的是誰作為騎的人,誰做下面的馬。
‘哧哧哧’那些衣服已盡成碎片。
那些衣服雖看似普通,也算是名牌的衣服,此時就是塊破布,根本沒有人管睬,更好像是一個阻礙,必須破之。
阻礙破除了,兩條肥得亂顫的白條豬站了起來,貼著會議室的桌子站了起來。
好像相撲一般,兩個人的身體漸漸放低,雙腿分開,成馬步的姿勢站穩。
膝微彎,四條胖腿顫抖著那些肥肉,也在暗自積蓄著力量,準備將那胖滾的身體,彈向對方,將對方衝倒。
目視著對方,熊雲啟和鄒建兩人的雙眼中都已充斥著赤紅的血絲,好像急紅了眼,隨時準備要去拼命。
肉在顫抖,臉龐在收緊,兩個人好像兩頭公豬,作起了對峙,誰也沒有先發起攻擊。
時間過得有些慢,肖遙拿著手機,看著面前的兩隻和公豬差不多的人形,看得實在是有些倒胃。
但還是得拍,沒辦法,肖遙只能忍受著,但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光是憋得滿身通紅,也不動作,忍不住了,喊了一聲。
“開始。”
口令發出,兩條相撲的人影猛的撲在了一起,反應的速度,與那兩塊白肉明顯不附,更有些好像專業的相撲運動員的感覺。
總之一個字,就是快,如果再加一個詞,那就是狠。
兩條白豬一樣的身影撲在了一起,快的連肖遙都感覺有些意外,而那用力的撕扯對方的動作,用狠來形容都有些過低。
兩個胖子都是頭髮掉得差不多的主,想抓住頭頂上的那幾根頭髮根本抓不住,只好用手去抓那些容易抓,還好抓住的地方,再或者就是用力的摳。
比如耳朵,比如鼻孔,嘴,總之能把對方撂倒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