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孩子都走了,蔡奇昌沒有人管了,想著自己要承受那麼大的壓力,當然要好好的放鬆一下,所以才在夜貓子酒吧找了一名漂亮的陪酒女,到自己的一棟老房裡玩了一夜。
上了年紀,不禁折騰,一覺睡到了中午時,蔡奇昌還沒自然醒,反而被那個陪酒女的電話給吵醒的。
非常時期,蔡奇昌還是很敏感的,聽到了電話中女人好像在像別人說了自己所在的位置,蔡奇昌就感覺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
躺在床上,他再沒辦法睡覺,匆匆起來,洗了個澡,給了那女人錢便要離開。
結果,還是沒有走成,在自家的樓下,碰上了肖遙。
蔡奇昌不知道蘇晴找自己有什麼事,依道理,應該是文山公司的人來找自己的麻煩,搶股權的才對,而不是蘇晴這個,本應該是恨他恨得要死的人,居然還喊了他一聲蔡叔,這個稱呼可是有十幾年沒人這麼喊他了,連門衛都不這麼喊了,讓他聽著實在是即陌生又很享受。
所以見到蘇晴時,他更多的是好奇,而不是恐慌,剛才還緊張抓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的放鬆了幾分。
“一起吃個午飯吧,我有事想向您請交一下。”蘇晴笑著說道:“上我的車吧。”
蘇晴坐在後面,蔡奇昌看向了副駕駛的位置,那側的車膜貼得有些黑,看不清車裡面的人是誰。
但是,他感覺到這個午飯不太好吃,雖然很享受蘇晴這個尊敬的稱呼,但他也知道,現在的時候,不是隨便亂吃飯的時候,吃多了,可能錢就沒了,以自己這點小股份,能對蘇晴有什麼幫助。
“我,我還有事,改天我請您吧,蘇總。”蔡奇昌委婉的拒絕了。
再看綠色的軍車,副駕駛的窗落下來了,肖遙探過身來,喊道:“上車,別逼我動手。”
“哎。”看到了肖遙,蔡奇昌的臉色頓時綠了,升了車窗,磨磨蹭蹭的下了車,上了對面的綠色軍車上。
他也想跑,不過他知道自己跑不過肖遙,雖然不怎麼擔心肖遙會大白天的殺了他,但是他怕肖遙像對付蘇哲良那樣,直接把他的手指掰斷,再暴打一頓。
車行上路,肖遙一路又返回了夜貓子酒吧,這次找了間包房,鄧光安排了幾樣精緻小菜,上了一瓶溫度剛剛好的龍舌蘭,退了出去。
蘇晴只是按照肖遙的意思,把這個蔡奇昌給叫上車,實際上,對這個人還是持鄙視的態度。
結果自己喊了蔡叔,這個蔡奇昌也絲毫不給面子,這讓蘇晴感覺自己實在是太沒有面子,對這個蔡奇昌更是鄙視到了極點。
鄧光的酒送上來了,打了開瓶蓋走了,蘇晴自己拿起了酒瓶,遞到鼻前,輕嗅了一下,臉上露出一抹興奮的模樣,急忙給肖遙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後便放下了酒瓶。
“你們談,我是來喝酒的。”蘇晴舉杯向肖遙遙敬了一下,舉脖一口喝了下去。
她不知道肖遙具體是怎麼想的,面前的這個蔡奇昌,蘇晴想不出來,他在自己肖遙的計劃中會起到什麼作用,就一個窩囊廢,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股東,吃硬不吃軟的傢伙,實在是上不了檯面,根本不配喝冰鎮的龍舌蘭這種好酒。
肖遙和蘇晴的想法差不多,舉著杯,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強烈的酒勁刺激著舌尖,麻麻酥酥的感覺,使得肖遙一時間也張不開口,倒吸著涼氣,露出一副很爽的模樣。
蔡奇昌不敢求酒喝,自從上了車,肖遙就和他說了三個字,就是‘老實點’。
聽起來就感覺有些侮辱,但蔡奇昌不敢反駁,一路悶悶的跟著肖遙到了這間包房,看著肖遙兩人喝酒,也只有乾眼饞的份,心裡暗自想著,這倆個人把自己找到這來幹什麼,好像自己這隻小蝦米,根本不夠面前這兩條大魚開胃的。
刺激的酒勁過去了,肖遙咋了咋嘴,拿過了酒瓶,先給蘇晴倒了一杯,又給眼睛有些發傻的蔡奇昌倒了一杯,最後才給自己倒上了酒。
肖遙沒舉杯,蔡奇昌不敢喝,只是怔怔的看著肖遙,等著下面的正題。
“你手裡有多少股來的?”肖遙問道。
“零點零二,很少,就那麼一小點。”蔡奇昌腰彎下了幾分。
“賣一零點零一。”肖遙直接說道:“假如金科上市了,我可以直接給你我購買的零點零一股權的現金。”
見蔡奇昌怔住了,肖遙說道:“也就是說,你把股權賣給我,但你依然可以享受上市後的市價。否則你再出了什麼事情,那就是你的事了,比如你讓文山公司的人給打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