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個主意,說明這個李秘書動腦子想了,蘇晴睜開了眼,目光盯著李秘書看著,好像她臉上長了朵花。
肖遙知道,蘇晴不相信這位承認了自己是文山公司臥底的李秘書出的這個反臥底的計劃,相反的,還認為這個李秘書沒準就是文山公司派來釣魚用的。
以現在接觸的文山公司,給人的感覺就是做事不擇手段,只求目的。
翻來倒去的,把一件事情搞的時好時壞,來回的折騰,就像現在這麼折騰,估計是直到把人給折騰的沒勁了,也就任人宰割了。
看不出來這個李秘書是不是文山公司派出來的餌,蘇晴收回了目光,看向了肖遙。
煙抽了幾口,肖遙說道:“你兒子現在還上學嗎?”
臉色一怔,李秘書回道:“上啊。”
“那你就不怕事情突然洩漏了,你的兒子再遇到什麼危險,如果再遇到危險,可就不是上一次那樣,平穩渡過去了,結果你想過嗎?”肖遙的語氣很平淡,不過眼神中卻是透出一股犀利的目光,直逼李秘書的雙眸。
不自覺的,李秘書低下了頭,低聲回道:“我只想再為金科做點什麼。”
聽起來很真誠的感覺,不過肖遙卻不敢信,側過臉,看著蘇晴,問道:“要不試試?”
這時的蘇晴,心是亂的,她沒有什麼辦法能解決這個問題,有肖遙在身邊,她也懶得去費腦筋,直接把決定權給肖遙了,而且他也聽出來了肖遙語氣中,好像有一股壞笑的味道。
見蘇晴默默點頭了,肖遙說道:“那就依你說的辦吧,不過我得醜話說在前頭,你把金科公司內部材料洩密的事情,暫時可以不追究,但不代表以後不追究,如果這次你表現的好,什麼事都沒有了,如果表現不好,可能你的孩子就要進孤兒院了,這點你需要清楚。”
語氣嚴肅了些,肖遙認真說道:“你要清楚,對待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忍,我不是仁慈的人,金科完了,就是你完了的時候。”
臉上閃過一抹畏意,李秘書急忙點頭,說道:“放心吧,這次我是真心想幫蘇總的。”
再說都是廢話了,肖遙也不再說那些唬人的話,問道:“你想出來的計劃,你說吧,下一步怎麼辦?”
眼神眨了眨,李秘書說道:“蘇總這兩天給文山公司一點時間,讓他們把對金科上市的事情放下來的時候,蘇總再表現的很急切,然後找一個可以託付的人,進行一場假交易,做出一種談妥了股權轉讓,馬上就要交易的模樣,讓外人看起來,就是不上市金科依舊可以繼續經營下去,也就是用不到走上市拯救公司這步棋了。”
見肖遙兩人都在認真聽,李秘書接著說道:“只要蘇總這邊不著急了,文山公司那邊一定會著急,他們想賺的是錢,而不是針對某個人,頂多是在賺錢的同時,順便想對肖老大做點什麼。”
眼睛瞄著逍遙的,李秘書看了一會,沒聽到回話,這才接著說道:“估計蘇總再和那位神秘人做假交易的時候,文山公司的人,應該會坐不住的,沒準會聯絡那個神秘人,把自己換成那個神秘人,如果是那樣的話,蘇總就按現在和文山公司達成的協議那樣,和那位神秘人做交易。”
“文山公司能一次接受之前的協議,這之後的協議他們一定也會同意,只要他們進了金科,還沒有拿到大股東的權利,他們也就只能協助金科上市了,否則只是憑年底的分紅,他們連投入的本錢都收不回來。”
看向了蘇晴,李秘書說道:“而且在和神秘人作假交易的時候,我們還可以將股權賣的價比賣給文山公司賣的高一些,來讓文山公司感覺,金科公司是有價值的,而不是他們眼中的資本運做的工具。”
聽起來很不錯,肖遙仔細的打量了幾眼這個李秘書,拋開她的真實用心倒底是什麼不算,她的這個想法確實讓肖遙感覺不錯,讓她做個秘書好像是可惜了,做一名策劃部的經理都是綽綽有餘。
蘇晴聽得也有些心動,美眸輕眨了幾眼,問道:“你感覺文山公司有多少把握來接下這個盤子?”
作思索的模樣,李秘書回道:“應該會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我雖然沒見過文山公司的經理,不過我見過蔣忠,聽他的口氣,他對金科公司是勢在必得。”
“那就這麼做?”蘇晴看向了肖遙。
“可以。”肖遙點了點頭,低聲說道:“不過這個神秘人可不好找啊,得能撐得住場面的,要是找個像周遊那樣的貨色,估計沒幾下,他人就得露餡,到時候可就是白忙一場,釣魚不成,反把底都洩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