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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遙站在趙健身後不遠的位置,並沒有靠得太近,表情輕鬆的看著張隊長。
他看得很輕鬆,張隊長卻是不明白了,還以為趙健不明白情況,沒有把肖遙定義成罪犯。
而精明的肖遙正在這看情況,估計是個思索著,一會是逃還是準備把這個趙健一起打暈了。
想著肖遙手裡有的那段影片,張隊長就感覺棘手,恨不得肖遙馬上快點逃了,日後兩人再找機會聊聊,把那段影片給找回來。
可是肖遙看模樣,根本沒有逃的意思,張隊長抓著趙健的衣服袖子,用力的坐起身來,腦袋借過趙健的身體時,還向趙健後面的肖遙用力的擠了擠眼睛,好像在提醒著肖遙,你快點走吧,在這待著幹什麼。
擠得他眼淚都快流下來了,肖遙也沒有動地方,仍是好像看熱門一樣的看著張隊長。
“放鬆,儘量放鬆,肖遙不是敵人,他是我們自己人?”趙健聲音很平和的說道,雙手用力的壓著張隊長,免得他再因為激動而發生意外。
這下張隊長聽得清楚了,好像想明白了些什麼,身形放鬆了些,回頭目光緊緊的盯著趙健看著,用眼神來詢問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能不能說得再清楚一點。
“是這樣的,肖遙是我的線人,專門打入那些恐怖份子內部打聽訊息的,這次的西站行動,也是他提前通知的訊息,我們才能提前準備好人手,在事情突發時,在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也正是因為他,才避免了更多的傷亡,連炸彈都沒有爆炸,包括昨天晚上的圍捕,也是因為他,我們才能將那些人一網打盡。”趙健一字一板的說著,表情儘量表現出一種很誠實的模樣。
“可是據訊息說,是他幫助了那些恐怖份子逃跑,包括那名攜帶炸彈的女子。還有昨天晚上,也是他帶著一群恐怖份子逃脫了,他是他們的同謀,如果是臥底的話,他為什麼要跑,直接投降,被我們抓住不是一樣的嗎?”張隊長有些猶豫的問著,眼神時而瞄向肖遙。
這時他再看肖遙時,他感覺自己好像個傻子一樣,腿被人打斷了,腦袋撞了個大包,這時候還要認栽。
他不太相信趙健的話,不是承認肖遙這個臥底的身份,而是肖遙手裡面拿著他殺人的證據,他不能說出半點懷疑肖遙這個臥底身份的話來。
假如他說不相信了,把肖遙給惹急了,肖遙把影片拿出來一播,第一個先玩完的不是肖遙,而是自己,所以張隊長的臉色很難看,壓抑的能滴下水來。
“張隊長,有問題嗎,這件事情,今天晚上秦局回來後,會在內部進行一些公告,以證實肖遙的真實身份,我想你們今天的行動,應該是個誤會,有我的失職,沒有及時和上級領導溝通,一會你們收隊後,我會向上級領導居然解釋的。”趙健客氣的說著,便想扶著張隊長起來。
嘴裡好像塞了只蒼蠅,張隊長沒有就力起來,仍是傻傻的坐在地上。
扶了一下沒有扶動,趙健也沒再用力,側身正好看到了張隊長那隻歪向一旁的腳踝,說道:“怎麼傷成這樣,彆著急,我馬上打救護車電話。”
趙健的電話摸出來了,還沒等撥出去電話號碼,手機一把讓張隊長給按下來了。
“趙隊,別打了,我看還是先讓肖遙離開這吧,今天他在這裡打傷了這麼多的人,如果他被別人看到的話,只怕是一時說不清楚。”張隊長的眼神向肖遙這邊瞄著,向旁邊的趙健靠近了,低聲說道:“你不知道,他在這裡開槍了,打傷了我們好幾個兄弟,這是抗法,所以他不走的話,等我那些兄弟醒過來,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聲音雖然壓低了些,也只是比剛才的聲音低了一點而以,肖遙完全可以聽得到。
在說完時,張隊長還用眼睛向肖遙擠了擠,好像在示意他,讓肖遙走,是為了肖遙好。
可是肖遙沒有動,這時候趙健都來了,自己要是走了,那才真是說不清楚了。
事情差不多告一斷落了,如果連與臥底聯絡的人來了,臥底自己逃了,這哪是臥底應該做的事情,現在就應該是臥底浮出水面,公佈天下的事情,所以肖遙不能走。
而來的時候,趙健便看到了地上的血跡,心裡就產生一抹不祥的預感。
這下一聽說,是肖遙開的槍,還打傷了人,趙健也感覺頭痛。
肖遙是沒有執槍權的,還拿槍射擊,這已經觸到了某種底線,如果真得到了對簿公堂的時候,肖遙確實是有罪的,這一條,趙健確實是沒有辦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