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法炮製,肖遙砸開了車窗,便把司機從駕駛位拉了下來,一腳把人踹暈了,肖遙跳上了車。
他看到了其它幾輛車想逃,這時有的車已經倒出了好幾米遠,轉眼間就準備要跑了,只是憑著自己的兩條腿,根本追不上人家的車。
搶來了車,肖遙掛上了倒檔,腳下油門急踩,車如游魚一般,迅速倒出了廠門口,一個挑頭,車身已擋在了路中間處,將另兩輛想要逃走的車給擋了下來。
拎著棒球棍子,肖遙跳下了來,衝著另一輛沒有別著的車後蓋子,用力的砸了一下。
棍子砸鐵的聲音,響得有些震耳,嚇得那輛車急忙停了下來,司機拉開了車門,扭頭便往四周漆黑無人的地方猛跑,好像嚇破了膽一般,連頭都不敢回。
“不想死的都給我趴下,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肖遙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手中的棍球棒子猛的掄起來,向著逃跑的人影扔了過去。
畫著圈,那根棒球棍子不如意外的鑽上了那名逃命的司機,一棍子打在他後心處,將人直接打倒在地。
還沒等他爬起來,肖遙的人已經跑到了他的身邊,速度比那根飛出去的棍子並不慢多少。
沒有把人踢暈,肖遙一腳踹在那人的肚子處,直接把人踢得翻過了來了身。
“肖老大,饒命啊,我服了。”地上的人大聲的喊著,在這四周有些亂的場面裡,聽得並不清楚。
“再大點聲。”肖遙喊了一聲,對著那人的肚子又是一腳。
“肖老大,我服了,別打了。”這次的聲音確實大,四周的人,大部分都聽到了。
還準備動手的那些砸場子的人,一個個面面相覷,互相看著,扭頭便往四周跑去,再沒有一個人,還敢在反抗。
來了五輛車,還有一輛車在最外面,這時早已經扭轉了車頭,踩得油門向著江城的方向一陣猛跑,聽著那發動機的咆哮聲,便能知道那司機是嚇壞了,恨不得身下面的車能飛起來才好。
沒到十分鐘的時間,剛才還吆喝呼喊的一群砸廠子的人,能跑的都跑了,剩下的都是些重傷不起的人,還有四輛都有些破損,但不算嚴重的suv車。
身背後,一群汽修廠的小夥子們,拿著傢伙,一個個眼神憤恨的看著遠處跑沒了的影子,看模樣,還沒有打夠。
“地上沒跑的,一條腿打斷,用繩子綁好了就放在這廠外面擺著。”肖遙向後面跟過來的陳胖子喊了一聲。
手臂被打斷了,剛包好了,陳胖子便拎著一根木頭棍子跑出來了,準備找人報仇,結果人除了跑的,就剩地下跑不了的,有暈的,還有打得再沒有能力動手的。
肖遙不提這事,陳胖子也得提,今天挨那一下實在是憋氣,聽到肖遙的話,急忙喊人,把那些打倒的人都拖過來,他親自動手,一棍一條腿,挨個打斷。
人不少,足有二十多人被打倒在汽修廠裡,陳胖子打斷了十幾個就打不動了,喘著粗氣,拎著棒子,在那蓄力。
一時間,汽修廠的門口,哭爹喊孃的慘叫聲一片。
後面的幾個地痞,被拖過來時,哭喊著求饒,其中一人,衝著陳胖子喊道:“大哥,我們只是被他們僱來的,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把錢都給您。”
陳胖子打得早就手軟了,喊著下手的夥計停下了,把人拖過來問道:“誰讓你們來的?”
“不知道啊,我們真得不知道。”那地痞哭著回道,眼瞅著陳胖子的眉頭立起來了,求道:“大哥,我給錢,我把錢都給你們,千萬別打我了。”
雙手掙扎著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一疊錢來,看數也就千數元錢,那地痞全都擺在了陳胖子的面前。
“拖走,兩條腿全打斷。”陳胖撇了一眼,根本沒當回事。
後面的關昊聽著那聲有些皺眉,向肖遙問道:“這麼多人怎麼辦,要不要報警?也不能讓他在這待到明天,這還要做生意,會嚇到客人的。”
“也好。”肖遙拿起了電話,卻沒有撥出電話號碼,而是說道:“要不這樣,把這些人一個一個的拎進角落裡,問是哪來的,幹什麼,身上的東西都掏光了,然後讓他們打電話給他們的人,一個人贖金二十萬,交錢放人,不交錢的,明天天一亮全部送到警察局,告他們打劫。”
“這合適嗎?”提到了錢,關昊的眉間似有興奮,但看著那些斷腿的人,並不樂觀的說道:“腿都打斷了,不合適吧!”
“沒打斷的,就留著吧,五十萬,收不到錢,腿再打折,少收他三十萬。”肖遙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