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
小孩手腕粗細的柺棍,上粗下細,頭部好像是個自然的拐彎,正好當做扶手,基本沒有什麼做工,就是把表皮處理了一下,但是作為一根柺棍,倒是正合適。
木紋極有條理,入手處還有一種淡淡的藥香味,好像這根柺棍本身傳出來的香味,看起來不是那種尋常的木頭。
“這是什麼木的,這麼重?”肖遙好奇的問道。
沒有出聲,泰維痛得牙齒已咬得緊緊的,好像心臟病發一般,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他不說話,後面的那些暴徒也都不說話,一個個眼神緊緊的盯著肖遙看著,隱隱的藏著擔憂和驚恐。
泰維在這些人的心裡面,雖然不是神,卻也是至尊的那種人物,自從泰維出面做的事情,就沒有失敗的,與人動手,就重來沒有輸過。
可是今天,這位泰山敗了,被人一個照面,手都給打斷了,以他的年紀,估計是難以接上骨了,從此就是一個殘廢的存在了。
肖遙玩著那柺棍,分明就是看不起對面的這些南疆人,這些人卻硬是沒有半點的脾氣去對抗。
泰山倒了,大夥的心也都散了,這時候也就是沒有人走,誰也不好意思帶這個頭,要是有人跑出門的話,估計在場的南疆人,得逃走大半。
死不怕,但不能死得太窩囊,像炮灰替死鬼一樣的死,今天如果被肖遙一個人都給打趴下了,像提亞那些人一樣的送到破醫院裡去治,最後落了個殘疾,想想這些人都感覺後怕,這個時候誰還敢出聲,個個也就是裝個樣子,警惕的盯著肖遙看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