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有些大意了,肖遙最先踹中那名隊長時,聽到了他腦袋撞牆的聲音,聽起來撞得不輕,應該會暈死過去。
沒想到,這貨一直在裝死,在最後的時刻,居然還敢偷襲,抱住了肖遙的腿,把肖遙給拖住了。
可惜,這個時候,把肖遙的腿給拖住了,好像沒有什麼意義了,因為四周還能站立的人,已經一個也沒有了。
只是緊緊的抱著,那名隊長扯著嗓子喊著,“快點上啊,都他嗎的想死在這嗎?”
喊得很淒厲,好像臨死前最後的掙扎一般,可是在這個時候,這喊話聲,明顯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地上還能睜開眼的人,基本上都是斷胳膊斷腿的,有那個雄心,卻沒那個力量去爭。
有一個一條腿被踢斷的,掙扎著,往肖遙的身邊爬,眼瞅著要爬到肖遙身邊了,手還沒伸出來,便離肖遙半米多遠的地方趴了下去。
不是他想趴下去,而是肖遙摸出了槍,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哪怕是槍口沒有頂在他的腦門上,壓著他的腦袋,他仍是感覺到了那槍口的壓力,感覺著那凌厲的殺氣。
只有見識了,才能知道什麼叫殺氣,他不需要抬頭,便能感覺到肖遙指過來的槍口,想要傳出來的殺機。
這可不是演習時的表演,這是真刀真槍的駕在頭頂上,他嚇得不敢再動,哪怕是那位隊長,把嗓子喊得都有些啞了,他也不再動彈。
命只有一條,就這麼稀鬆平常的死了,實在不值,一個烈士的名頭,與好好的活著,比起來,差得太多,畢竟現在還沒到那種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的時候。
四周五個還能眨眼的人,在肖遙的槍指過一圈後,都低下了頭。
抱著肖遙大腿的隊長,嗓子喊得有些啞,雙手仍是緊緊的抱著肖遙的大腿,當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頭髮上有點發燙時,他的身體猛的一僵。
槍口本來是冷的,可是開過了槍的槍口,則是熱的,肖遙剛才開了兩槍,那餘溫還沒有散去,雖不是燙手的感覺,但仍是比體溫要高,頂在全是汗的頭皮上,讓人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那隊長知道那溫度來源是一把槍,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更加強烈,本來還激憤的心瞬間冷卻了,身體好像被灌了水泥一樣,沉重僵硬無比。
“喊什麼喊,大半夜的,喊來警察看到你們這些人的慘樣,傳出去好聽嗎?”肖遙笑呵呵的用槍口,杵了那隊長的腦袋兩下,杵的有些用力。
好像公雞點頭一樣,那隊長的腦袋隨著肖遙的槍口,向下跌下,又麻木的彈了起來,好像個皮球。
“哪個部門的?”肖遙槍頂在那隊長的腦袋上,問道。
“肖遙,你現在放下槍,罪還可以減輕一些。”那隊長的聲音陰冷的說道。
“放屁,誰是肖遙。”肖遙抬起手,調過槍托,再度用力的砸了下去。
一點血線順著那隊長的腦袋向下流去,淌過了那隊長的臉頰,看起來好像個壯士。
而那隊長表現的也確實像壯士,頭跌了一下,又強硬的挺了起來,比剛才更高了幾分。
“好樣的啊。”肖遙笑了,一腳踹在那名隊長的胸口處,把人踢出老遠。
回過身,肖遙鑽進了洗手間裡,地上十幾把槍在那堆著,肖遙全都裝在了洗臉盆裡,端了出來。
當著那些人的面,肖遙一把槍一把槍的把裡面的子彈全都拆了下來,槍全都拆成了零件,混裝在臉盆裡,放到了玄關上面的一個木櫃上。
動作很熟練,看得那幾個還能睜眼的人,面面相覷,臉色更沉。
回過身,肖遙快步在幾個還睜著眼的特警腦袋上補了一腳,人都踢暈了,這才走到那名唯一還清醒的隊長身前,肖遙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領,往客廳拖去。
那名隊長只是暈了一會,身體沒受什麼大傷,可是他沒有掙扎,就好像個死狗一樣的被肖遙拖到了客廳裡。
南面的臥室門是關的,肖遙一腳將門踢開,衝裡面喊道:“羅廣海,你給我滾出來。”
都不用第二聲,只聽到南屋裡傳來一聲‘撲通’跌到的聲音,再看羅廣海從屋子裡面,快速的爬了出來。
到了客廳裡,羅廣海爬到了離肖遙稍遠的角落裡,雙膝著地,面對著肖遙跪著,說道:“肖老大,不是我的主意啊,是他們逼著我這麼做的啊。”
一聽羅廣海的哭述,那名隊長的臉色更沉,罵道:“廢物,你以為你這樣他就能饒了你。”
此時的羅廣海,眼淚鼻涕一把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