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到了人的穆嬸,好一會才收回過神來,看著肖遙的淡然表情,估計地上的人就是肖遙打的,表情不由有些緊張。
“孩子,別動手,他們就是餓了,又沒錢吃飯才到我這來的,我這沒別的,讓他們吃飽還是能做到的,你別為難他們,他們不是上次來鬧事那些小混混,他們都是我南疆的族人啊,沒有噁心的。”穆嬸的表情很急切,生怕肖遙再揍那些人的模樣。
“我知道,我這不也催他們快點吃嗎?”肖遙呵呵笑著,摟著穆嬸的肩膀,把人給推到了後廚,輕聲說道:“這件事與您無關,您就不要管了,回頭一會我還有事要和您商量一下,您先忙著。”
穆嬸還想再說,肖遙已經將她推過了門簾,回身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肖遙這一桌吃的還不錯,雖然氣氛有些緊張,不過有肖遙壓著場面,倒也吃得痛快。
吃得酒足飯飽了,三個人不約而同的放下了筷子,肖遙回過身,再看身後的那一桌人,還在那杵著,誰也沒有動筷子,不由的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眼瞅著走到了那些人的身後,忽然間,肖遙只感覺身上一陣惡寒,寒毛孔不由的都豎起了幾根,好像有危險靠近了一般,那是一種對生死的極度敏感才傳來的感覺。
屋裡面還是原來的那些人,沒有什麼變化,那危險從哪來。
肖遙正疑惑時,忽然間,他看到後廚的那道簾動了一下,卻沒有人出來。
心中正疑惑,準備走過去看看究竟時,忽然間,幾聲有些發悶的槍響,自門後傳了出來。
‘撲、撲、撲’應該是加了消音器的槍聲,自門簾後傳了出來,而且一響便沒有停下來,直到一槍梭子子彈全都射擊盡了,聲音才停了下來。
有槍手,肖遙第一個反應過來,人已竄到了簾旁的位置。
槍聲停下時,肖遙的腳已狠狠的踹向簾後那槍口下方的位置。
踢了個空,肖遙的手急忙探手,一把抓開了簾子,只見簾後一個人影下有些驚慌失措的向這邊看著,手裡面一把槍還向外冒著淡淡的青煙。
人身形偏瘦,長得沒有半點南疆人的特徵,一雙眼睛賊亮賊亮的透著狡黠,在看到肖遙時,身體瞬間一怔,便有些倦縮的模樣,好像一隻猴子遇到危險時,身體在收緊時的感覺。
是他,肖遙瞄了一眼這人,便想到了這人是誰。
曾經秦知秋被人害了時,有幾個人出頭要加害秦知秋,其中的兩名警察一個死了一個被抓,許老二也被抓了,後來放了,現在不知道在哪躲著,也沒動靜了。
唯一跑了的就是一個叫猴子的混混,當時肖遙見過那個人,長得確實像個猴子,身體小而猥瑣。
而眼前的這個人,和那天見到的猴子兩人長得極為相象,應該就是那個叫猴子的混混。
怎麼這人會在這,手裡還拿著一把槍對準備了簾後的人射擊,肖遙心中不由的升起無數個疑問。
不管怎麼樣,先把人制住再說,腦子在想,肖遙的手卻沒有停,簾子掀開了,看到了人的瞬間,肖遙的腿已踢了出來,一記旋風橫掃,腳面剛好踢到了想回身逃跑的猴子腰間。
沒有半點的意外,猴子橫著飛起來,直撞翻了廚後的兩個櫃子橫著倒在地上,‘哇’的一口吐了口血。
後面肖遙跟上了,一腳踩住了猴子的腦袋,沉聲問道:“誰派你來的?”
沒有回聲,猴子在地上一聲不吭的倒著,大有視死如歸的氣勢。
“肖遙快來。”飯店前面,秦暢的喊聲傳了過來。
心中一警,肖遙暗道一聲壞了,剛才這猴子開了十槍,那槍口所對的位置,正好是自己所坐的位置,當時自己剛好是走到那些南疆人的桌上了,要不然,那些子彈一定都打在自己所在的位置。
自己離開了,不過自己對面坐著的秦暢、徐躍估計就慘了,沒準這時候已經中槍了吧。
腳下用力的對著猴子的腦袋踢了一腳,目光在後廚看了一眼,只見穆嬸的人暈倒在廚櫃下,不知生死,後廚再沒有別人,肖遙一回身,急忙回到了飯店裡面。
此時的屋裡並不亂,沒有人跑來跑去,那些南疆人有站起來的,但都沒有動。
肖遙的那一桌上,秦暢的手槍舉著,臉上的表情痛苦的堅持著,槍口瞄準了那一桌的南疆人,左肩膀處,一個血洞吐吐的向外冒著血。
他旁邊處,徐躍的人已伏倒在桌面上,不知生死,看來是身體的要害位置中了槍,人已經暈死過去了。
這下玩大了